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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小说网 www.mlxs.cc,柳暗花明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夜已深沉,四周的燈火早已掩息,只有緊靠花園的窗口,如曙後寒星般,閃出一點微光。

    室內紫色的床頭小燈,吐著薄霧般溫柔的光輝,使床上一雙赤裸的人兒,像浴在夢樣的情調中,是那麼的寧恬和安適。

    嬌倦的小莉,軟綿綿的依偎在子文的懷裡,像一頭馴服的羔羊,高聳的酥胸粉乳,雪白的豐臀,任他撫弄。

    忽而,子文的手,在她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交叉處,狠狠的掏上一把,只弄得小莉秀眉緊蹙,柳腰款擺,鼻內不住「唔、唔」出聲。

    逗得他俊俏的臉上,淫漾起得意的笑容。

    輕捏密揉的性愛挑逗,已成子文的拿手好戲,初經人事的小莉,豈能經受得住,不刻工夫,又被逗弄得血液沸騰,渾身隨著他兩手的動作扭擺顫動著。

    「哎…我心裡好難過呀!」

    她顫聲的說著,兩眼水汪汪的凝視著子文的俊臉,等待著他救援。

    他強忍住笑,裝作莫不關心的道:「如果身上難過,還可代你搓搓,難過在心裡,叫我有什麼辦法?還是強忍著點吧!等下就好了。」

    小莉這時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顫抖得像發了寒熱病,陰戶的淫水,不斷往外流,裡面猶如有千百隻螞蟻在爬行著。

    刺激得她不自主的將粘滿淫水的屁股,拚命在床上重重地磨了幾下,轉身使勁地把他抱住,顫聲軟語央求道:「好文哥,你知道妹妹是經不起挑逗的,別再作弄我了,親哥哥!快救救我吧!我…我要死了,唔…」

    說到最後,幾乎含混不得成聲了。

    身旁的子文,端詳著這被慾火熬煎的由頭至腳無一不酷肖大媽的女人,尤其是這種情況下,更是與大媽一般無二。

    正如她所說的,經不起一點挑逗,如果有一天,能夠將這兩個女人,揍在一起,那多剌激呀!

    想到這裡,一股無名的熱流,頓時滾遍全身,將她翻倒身下,伸手在嫣紅緊迸的陰戶孔道上,掏了二下,浪水猛的衝出,澆得他全手盡濕。

    子文忙將淫水,塗在自己陽具上面,用手分開兩片陰唇,挺著大雞巴,在她流滿浪水的桃源洞口,轉了二轉。

    急得小莉小臉漲得通紅,兩排雪白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拚命把渾圓的屁股往上挺,鼻子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唔、唔」之聲。

    溫柔體貼的子文,對剛剛破瓜的小莉,不敢過於粗魯,惟恐將她弄痛,只有漸漸的,一分一分的,極為緩慢的往裡插。

    一直插到盡根,頂住花心,小莉才輕輕的吐了一口氣,雙手環腰把子文緊緊摟住,傾頭將丁香舌吐在他的口裡。

    同時屈起兩條小腿分支在床上,迎著子文下插之勢,用力一蹬,豐滿的屁股,主動的打轉轉,陰戶深處的子宮口,更似小嘴似的,吮吻著子文的龜頭,使他突生無上的快感。

    「莉!你真好!」

    「唔…」

    「再有經驗的女人,都沒你會玩,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突然,小莉杏眼瞪圓,使勁的把子文推開,翻身坐起,怔怔盯著他那沖滿疑感的俊臉,氣喘喘的說不出話來。

    「麗!你怎麼啦!是不是弄痛了你…」

    「呸!好呀!你…你…」

    「麗!親愛的,你究竟怎麼啦!」

    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名其妙,猶如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頓腦,本想抱著她安慰一番,但手剛剛伸出去,就被打了回來。

    子文也是自小嬌生慣養的少爺,見她這種不講理的樣子,不由生氣,心想:「我又沒得罪你,即使有怎麼不對,也不該在這種時候發脾氣呀!」

    不由得也兩眼圓圓的瞪著她,大有大亂一觸即發之勢。

    「哼!你還一口一個親愛的!你一共有幾個親愛的!說!」

    「我…我沒有呀!」

    「哼!沒有!你還騙我!這幾年來,我一直死生塌地的愛著你,可是你…現在什麼都被你騙去啦!你總該滿意了吧!」

    「你是怎麼呢!」

    「怪不得幾個月來,對我這麼冷淡,原來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哼…」

    幾個月來,飽受冷待,滿肚子的怨氣,恨不得一齊發洩出來。也不理會子文的反應,只是低著頭哭個不休。

    「好,就算我是個騙子,以後你就別理我好啦!也用不著在我面前耍你的大小姐脾氣!」

    子文氣得一躍下床,彎腰拾起衣褲,就要出房。

    小莉忙也跟著跳下床來,趕在子文前面,往門上一靠,赤裸的嬌軀,被氣得哆嗦著,伸手指著他道:「哼!你講得好輕鬆,什麼都給了你,就這算啦!嗚…嗚…」

    說到傷心之處,忍不住的哭出聲來,嬌柔無力的將身子慢慢蹲下,緊倚在門上,真如一朵帶雨的梨花,狀極可憐。

    子文再是有氣,見了這種情形,也不由心軟下來,柔聲說道:「好吧!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都好!」

    「那…那我們就講個明白,方纔你說再有經驗的女人也沒有我好,可見你一定經常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會知道好呀壞的,何況你如果一向老老實實的,怎能懂得這麼多?你以為騙得了我吧!哼!」

    「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這種緊要關頭,她居然能從一句無意之言中,體會到這麼多!」

    小莉見他不語,更是心酸,淚珠成串的往下流。

    子文看了這種情形,如何敢講實情,急忙矢口否認道:「沒有!沒有!我敢向你發誓,我絕對沒在外面胡來。」

    「你還騙我!沒在外面胡來,哼!難道你在家裡胡來不成!」

    一語說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將全部實情說出,勢必吵鬧得不可收拾,不講吧!她豈能善罷甘休,這可如何是好。

    小莉得理不饒人,看他站在那兒呆呆的發楞,知道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那肯輕易放過,邊哭邊數著道:「好吧!你不說也罷!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誰就去找吧!」

    子文深知她的個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為了一點小誤會,就要死要活的,害得兩家都不得安寧,急忙說道:「唉!好小莉,我講的絕對是實在話,請你相信我真的沒有在外面亂搞呀!」

    「哼!沒在外面亂搞!難道你還在家裡跟你媽…」

    小莉雖然是誨氣話,但也知道這句話說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語。

    「對!本當早與你說明白,怎奈講不出口,如今你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向你保證,這件事與我們的愛情是決無影響的。」

    「什…什麼…你…你…」

    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得張口結舌的愣在地上。

    「當然!你也許會驚奇!但這件事卻是千真萬確的。」

    「呀…」

    「唉…大媽也是,怎麼和自己的孩子也…也來…呀!」

    小莉嬌懶地依偎在子文的懷裡,低聲絮絮地談論大娘的浪態,時而媚眼含羞地朝他凝視著,似是等待著他的答覆,但卻充滿了無限的溫柔,無限的情意。

    「因為她也是女人呀,等你到了她的年紀,而我又不在你身邊時,那時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聽了子文的話,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你身邊時。」的那句,更使她甜在心裡,但想起那種事來,心裡雖然輕飄飄的,嘴上卻不能不連忙否認著,因為要顧全面子呀!

    「呀!現在你倒滿正經的,方纔那付淫蕩的樣子,恐怕連媽都比不上你呢!嘻…」

    「嗯!不來了,你總是講人家,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你不那麼壞,人家…人家怎會那麼…呢!」

    「怎會什麼呀?」

    小莉羞得拚命往子文懷裡竄,纏著他不依。

    直吵到天將破曉,兩人才朦朧睡去。

    遠方已傳來了雄雞喔喔的啼聲。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後,子文才算鬆了口氣,仰望時鐘,已經快三點了,客廳裡靜悄悄地,一個人也沒有。

    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轉身朝長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一躺,閉目沉思起來。

    月來生活的轉變,實在太大了,真如做了個美妙綺麗的夢,每當閉上眼睛,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從四面八方擁入腦海。

    嬌小的表妹,玉齒咬著櫻唇,眉頭緊皺在一起,氣息急促地承受著自己的衝擊,等到苦盡甘來之時,卻又那麼地貪歡。

    其至連「大雞巴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時接連著洩了幾次身子,幾乎死去活來,也不以為憾,仍可強行扭腰擺臀的,配合著自己的動作,直等到洩精不止。

    小洪媽淫聲浪語的叫床之聲,真夠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澆臘燭」的工夫,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難以把持,忍不住的洩出精來。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過是座洩慾的機器,而是談不上情感,更毫無依戀之情,甚至連小雲都比不上。

    想起小雲,不由暗歎一聲,這個年紀與自己相若的丫頭,做起事來,每有粗心之誤,也不如阿敏那麼會講話,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歡心。

    這幾年來,多半在自己身邊,對自己更是無事不從,可見這次竟用手指將她寶貴的處女輕易毀掉,真是不該。

    也難得她不但毫無怪罪之意,反而對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顧得更加周到,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一番。

    甜甜的俏臉,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雙豐乳,兩條雪白的大腿的根處,生滿茸茸黑毛的陰戶間兩片大陰唇裡的肉,嫣紅如胭脂般的艾雲姨媽,真是無處不惹自己上火。

    親親熱熱,另有一種淫蕩姿態,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暢飄飄的幾若成仙,妙不可言,將來如娶了美美,又帶個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處,英俊的臉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後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俏麗的小莉,最是使子文著迷,不但全身無處不美,最難得的還是這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在整個xìng交的過程中,無時無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為主,一迎一送更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尤其是那別具一格惹人發狂的嬌憨之情,決非常人所可及的。

    「美」,應該是大媽的專用字,光潔油致,毫無斑點的雪膚和那由頂至踵充滿誘惑力的曲線,真是美到極點。

    自己與小莉的愛情,亦是因為她酷肖大媽的緣故,過去兩次的接觸,每次都令人消魂蝕骨。

    所遺憾的是自己與她的關係不同,故而未能盡情逃逗,所以雙方情趣未能發揮到達顛峰,下次一定要將這種障阻摒除淨盡,使兩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每當見了二媽柳嬌,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陣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到的天鵝肉,雖也幾次想佔有她,可是總是找不到適當的機會。

    最奇怪的卻是她從不像別的女人們,為了性生活的不滿足,時而愁眉苦臉,時而唉聲歎氣的,自己還以為她有外遇呢!誰知…哈哈,原來一直利用那條假雞巴。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為他想起那根假雞巴還留在屋內地上,如果不趕緊還回去,等二媽怪罪起來,對將來的願望,一定大有影響,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的臥房趕去。

    ***

    「阿敏,你在幹什麼?」

    「啊!少…少爺!」

    正蹲在地上,左手緊緊抓著那條假雞巴,右手不斷翻弄著幾張鬼打架的春宮照片的阿敏,經子文一問,驚得一顆心忐忑直跳,幾乎從口腔跳出,又羞又急,暗怪自己糊塗,怎麼連少爺進房都未發覺。

    阿敏再是皮厚,也終歸是個尚未破瓜的大丫頭呀!在這種情況下,俏臉漲得通紅。

    她本想不顧一切地衝出房門,怎奈兩條粉腿,被情慾之火,刺激得嬌柔無力,酸軟軟地,一步都移不開,手足無措地站在當場,猶如等待子文發落似的,嫣紅的小嘴微微張著,情況尷尬已極。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這婷婷玉立,十八九歲成熟得像顆熟透的蘋果似的俏丫頭,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兒,早已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手把門扣上,慢步向前從頭至腳仔細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靈鳥似的阿敏,這時一句話也講不出來了,被子文一陣猛瞧,更是渾身感到不自在。

    一件簡單狹小的洋裝上身,緊緊地將酥胸玉乳包住,雙峰隨著她緊湊的喘氣,上下不停地起伏顫動,齊膝的寬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風,吹得時前時後的飄蕩著,不時現出修長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輪廓,誘人已極。

    子文舒臂將阿敏背在身後的雙手一拉,「嗤!」的笑出聲來。

    原來阿敏的雙手,仍在緊抓著那根假雞巴不放,經他一笑,更是羞愧萬分,忙鬆手丟在地上,一頭撲到子文懷裡,糾纏著不捨。

    「你…你壞死啦!」

    「哈!真不講理,自己捨不得放手,還說怕人家笑?」

    「哼!你才捨不得呢!這麼個大男人,屋子還有這種東西!羞死了!」

    「那有什麼羞,還不是我們準備的!」

    說著用手抬起她粉紅的俏臉,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爺給你試試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還是留給表小姐呀!什麼閔小姐呀!還有小雲那幾個騷…騷丫頭們用吧!」

    「你怎麼知道她們騷呀?」

    「哼!你還以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種要死要活的浪聲!聽得人家…人家都煩死啦!尤其是小雲那騷…騷貨,作夢都要叫著少爺少爺的!」

    「就算她們都是騷貨!那麼你呢?給我看看。」

    在她講話之時,子文早已把那條寬裙,輕輕地從後而撩起,一把從三角褲的松緊腰後,將手伸了進去。

    滑不溜手,豐滿渾圓的屁股,有一種處女獨特的迷人彈性,深深的肛門底下,早已積滿了淫水,觸手之處,熱呼呼、黏膩膩的。

    絲製的三角短褲,幾乎像泡在水中,撈起不久而未經曬過的樣子,濕淋淋的貼在身上。

    手指順勢向前滑行,熱情的阿敏,竟將玉腿自動分開,雙手緊抱著子文的脖子,身子盡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順利的摸到陰戶上。

    子文一隻手緊摟著她的纖腰,前滑的手指,毫無障礙的到達穴口,只覺得滾熱潤濕的小穴裡,淫水直流。

    四週一片柔軟的陰毛,由於淫水之患,正如颱風後的稻田般,凌亂無章的貼在陰戶邊緣。

    倏而中指滑入穴內,懷裡的阿敏,好像觸了電樣一陣顫抖,隨著手指滑動的節次,吐腰抖臀,使勁的扭擺幾下,氣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邊道:「少爺…我…我渾身難過死了!」

    子文豐富經驗知她此時已是淫情氾濫,慾火如焚,難以把持的時候了,可是卻故作不知的繼續逗弄她道:「那怎麼辦!可要請個大夫瞧瞧!」

    「好少爺…別…別作弄我了,我…難過死了!」

    「唔!原來你也是個騷貨!那好解決,等我用那根假雞巴給你插插就好了。」

    阿敏浪哼出聲,全身一陣急扭,小文一個站腳不隱,兩人雙雙滾在地上。

    不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練的將阿敏全身脫得一絲不掛。

    被慾火燒得已顧不得羞恥的阿敏,像一頭白羊似的,溫柔的蜷伏在地上,等待子文的割宰。

    五指輕揉著兩粒紫葡萄似的乳頭,逗得她浪哼出聲,偶而使勁的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陰戶的淫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與臀肉磨擦出吱吱的響聲,更增加子文幾分淫興。

    半尺餘長的假雞巴,橫擺在地上,與阿敏的小穴,遙遙相對,子文忍不住的嗤的一笑。

    心想這兩個丫頭的命運,完全一樣,小雲是被手指開苞的,而眼前的阿敏,本可叫她真個消魂一次,可是她與小雲即是同樣的身份,豈能薄彼厚此,也只有用這根假的先給她開通算了。

    想到這裡,一把將那根假的雞巴抓在手裡,輕輕在阿敏粉臉上擦了擦道:「阿敏!你還是處女吧?」

    「嗯!」

    「那麼少爺可要用它給你開苞啦!」

    阿敏實在忍耐不住了,一雙媚眼貪婪的凝視著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秀眉微皺,狀似唯恐不勝,但還是輕點臻首,嬌羞的閉上眼睛,下面的兩條玉腿,也跟著緩緩的張開。

    子文轉身跪在阿敏兩胯之間,左手將阿敏已經流滿淫水的兩片大陰唇撥開,右手緊握著假雞巴,對準洞口,往裡就插!

    「哎呀!少爺…輕點麼!痛死了…」

    子文此時,亦已被刺激的熱血沸騰,一股狠勁,全部發洩在手上,那還管她痛與不痛,猛的將那根東西,往裡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來,眼淚簌簌下來,口內雪雪呼痛,幾至語不成聲。

    狹小的陰戶,被漲得滿滿的,淫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當假雞巴一出一進之時,因為陰戶過於狹小,四周鮮紅的陰肉,也被帶得翻出來又翻進去。

    這時的阿敏,上牙緊咬著下嘴唇,兩眼緊皺在一起,頭上冒出的汗珠,與眼淚混合在一起,滿臉儘是。

    子文看著她淚水縱橫的臉,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聲問道:「阿敏,痛得厲害嗎?」

    「唉!你…你別管我!我還挺得住!」

    果然,不到幾下,一股鮮紅的血水,從陰戶的四邊,流了出來。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時那麼緊張,漸漸的,纖腰忍不住的扭扭,渾圓的屁股也迎合著子文的動作而搖擺勒,偶而口鼻裡播散出幾聲輕微的呻吟,更見使人聽了不禁闇然消魂。

    「現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礙事,不由高興,連忙雙手齊用,一陣猛抽急送。

    「唔…唔…輕…慢點…少爺…唔…」

    如此大約百拾下,一陣無比的快樂,傳遍阿敏全身每個部門,玉齒一咬,拚命的將粉臀往上拋,動作越來越快,子文的手上動作,也隨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陣痙攣,挺直的身體一鬆,軟綿綿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洩了身子,輕輕將那東西拔出,「噗」的一聲,一股粉紅色的淫水,隨著假陽具噴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錯吧!」

    「嗯!少爺壞死啦!」

    阿敏嬌羞地將身子一轉,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聲來,原來阿敏那雪白渾圓的屁股上,粘濕了一片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個鬼臉。

    「沒想到我費了半天力氣,連個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誰叫你用那、那個…東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後,對子文的沒有使用真槍實彈之事,不無抱怨,回過頭來,滿臉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數落著說。

    「哎呀!怎麼反倒怪起我來了,還不是你拿來給我用的!」

    「呸!我怎會要你用那…鬼東西!」

    「哼!你變得可真快!方纔我說用那東西給你開苞可好,當時你的頭點的像雞啄米似的一直點,現在竟然不認賬了!」

    「那…那…誰要你在那種時候問我呢?」

    「那種時候有什麼不同呀?」

    「呸!我不來了。」

    這騷丫頭竟向子文撒起嬌來,滾到他懷裡,吱吱喳喳的糾纏著不休。

    弄得子文哭笑不得,心想這也難怪她,那個少女願意用那種假雞巴給開苞呢?自己實在不該,說什麼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說,有誰會知道,唉!還是設法安慰安慰她吧!

    「好了!你先別吵!其實我方纔所以用那根東西和你玩,這正是愛你之故呀?怎能怪我呢?」

    「呸!別賣狗皮膏藥啦!誰相信你的鬼話!」

    子文聽了一笑,將她的手拉過來,往自己胯間那根豎立如鐵的陽具上一放,只驚得阿敏「呀!」的一聲,小嘴張得大大的,發起楞來。

    「嘻!像這種大傢伙,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

    聽得阿敏既甜蜜又慚愧,暗責自己錯怪了他,真是不該,為了表示對他的歉意,聰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宮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將子文的陽具從褲口裡拉出。

    紫紅色大龜頭的頂端,一張小嘴裡,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癢在心頭,紅著俏臉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頭將偌大的龜頭,勉強的塞進嘴裡,緊緊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

    阿敏天生小嘴,龜頭放在口中,有一種特別的快感,心裡既甜又癢,實非常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過她那鬼臉似的屁股,不時用手指扣弄著那張小陰戶。

    一陣顫動,子文使勁的將兩腿挺的筆直,阿敏知道他們的高潮將至,更用力的吮吸,突然一股熱流從龜頭頂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軟綿綿的躺在地上了。

    「在家十日好,出門時時難。唔!還是在自己家裡舒服。」

    二媽柳嬌,由基隆回來,進門往椅子上一靠,似有感觸地說著。

    站在身邊的阿敏,端著一杯熱茶,輕輕放在柳嬌椅旁的茶几上。

    「二太太,你用茶,大太太和小雲怎麼沒回來呀?」

    「唔!姐姐就是那付樣子,在家裡不想出門,出去又不想回來,恐怕還有幾天耽擱呢!文兒呢?」

    「少爺早就睡了。」

    「大概是打了一天球,唉!這孩子。」

    「二太太,我…給你放洗澡水去。」

    阿敏聽二太太說少爺大概打了一天球,幾乎笑出聲來,強繃著小臉,藉故跑了出去。

    「阿敏!阿敏!」

    一向溫柔沉靜的她,今天似乎有點失常,在房內團團地轉著,臉上流露出一片憔急之色。

    阿敏疑惑地等待著她的吩咐,當與她那難得一見的嚴厲眼神接觸之時,不禁驚慌得有點失措,幾乎不克自持,心兒也跳躍的那樣快速。

    「呀,難道…」肚子裡暗自咕啾著。

    「阿敏!你可曾到我房裡來過?」

    「沒有呀!你可是丟了什麼東西?」

    「奇怪呀!明明放在那兒的,怎麼…唔!你回去吧!」

    阿敏走後,柳嬌更加不安起來,心想如果…

    「給文兒這小子知道了,多難為情呀!」

    想起這個大兒子,真使她心亂如麻,不但長像帥極,最難得的卻是那付強壯的身體。

    記得有一次,看到他跟美美在游泳池裡戲水,胯下那根東西,高高豎起,把條狹窄的短褲,撐得像把傘似的,害得自己心慌意亂,幾乎當場出醜。

    急忙回房,用那根假雞巴通了個把時辰,才把欲焰壓下來,自那時起,自己總是藉故時常外出,唯恐一見把持不住,鬧出笑話。

    可是這小鬼,好像與自己作對似的,尤其是最近幾天,每當見了自己,總是嘻皮笑臉的,用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在自己身上幾個性感的部位,看來看去。

    唔!難道他真的在動自己的念頭…

    可是他拿了那東西,作什麼用呀!

    這小鬼!真害人,那是我每天離不開的寶貝呀!

    柳嬌像著了魔般,下意識的對著鏡子,將那頭長長的秀髮,整理一番,輕悄悄地,朝子文房間走去。

    呀!房肉亮著燈,難道他還沒睡。

    柳嬌站在門前,遲疑了一下,終於輕輕在房門上敲了二下。

    過了很久,仍不見回音,心想大概是睡著了吧!隨手將把手一轉,房門應手而開。

    柳嬌進房一看,自己的法寶及照片,凌亂的放在地下,床上的文兒,全身一絲不掛,手腳大字分開。

    胯間那根又長又粗的雞巴,像紅旗頂竿似地,矗立在那兒,蠢蠢欲動,驚得她芳心忐忑直跳,幾乎從口腔裡跳出來。

    天啊!這麼大的東西,叫人怎麼受得了呀!

    啊!怪不得前幾天,美美那小東西病了,直到基隆,還直喊腰酸背痛的,原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呀!

    假如那傢伙干…干在我的小穴裡,一定快活死了。

    柳嬌腦子裡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一陣蕩漾,渾淘淘的呆在那裡,淫水也隨之流出。

    床上的子文,無意將身子挺動一下,紫紅色的大陽具跟著顫抖,好像在與她作禮貌上的招呼。

    看得柳嬌,兩腿發酸,幾乎當場坐在地上。

    一雙秋水似的大眼睛,目不轉瞬地,癡癡地朝那根特號的陽具上看著,正如小孩子站在食攤上看糖果一般,忍不住地連口水都流出來。

    幾次想不顧一切的撲到兒子身上的柳嬌,終於咬緊牙關忍了下來。

    十幾年來,受花眉嚴密看管中的她,早已失去了年青時一般的衝動,雖是在正屆狼虎之年,每每被慾火燃燒得不克自持,但總是等到夜深人靜之時,盡情發洩在那根體貼的丈夫遠從外國帶給她的假雞巴上面。

    誰會想到這美麗大方,和生活極其檢點的高貴夫人的痛苦呢?

    一聲輕輕的歎息,也算發洩了不少心中的苦楚。

    她無可奈何的,悄悄地移步走近假雞巴放置的所在,想彎腰拾起它,回房再作打算。

    沒想到因為淫水流得太多,兩腿酸軟難以自持,一個不小心,突然「碰!」的一聲倒坐在地上。

    熟睡中的子文,從夢中驚醒,睡眼惺忪地朝坐在地上的柳嬌凝望著,當他發現竟是睡夢中正在想著的二媽時,高興的幾乎歡心跳起。

    柳嬌坐在假雞巴前,粉紅色尼龍睡褲襠裡,濕淋淋了一大片和無限嬌美的神情,落在聰明子文的眼裡,早已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可是礙於關係不同,不敢造次唐突,當下故意滿臉驚慌走到她面前,關懷地柔聲問道:「二媽!你可是病啦!」

    柳嬌再是莊重,在這大兒子面前如此出醜,也弄得又羞又急,粉臉低垂,心兒跳得像小鹿在胸頭亂撞似的。

    此時見子文上前動問,又不能不開腔答話,只好強作鎮靜,想抬頭隨便推說幾句後,不顧一切地衝出房去。

    豈知,不抬頭還好,這一抬頭,真是再巧不過,紅似石榴的臉色,與子文那根火熱通紅,光亮如鏡的大龜頭,朝個正著。

    心裡好像被火燙的一般,急急閃開,可是從魚口裡流出的精液,卻像蜘蛛網般,沾在臉上,拉起一條白銀的長絲。

    柳嬌幾曾受過這等刺激,燃燒已久的春情慾火,如炸彈似地爆發開來。

    她再也把持不住,一頭紮在子文粗壯的大腿上,緊緊地抱住,理智、倫常、花眉的叮嚀囑咐等一切一切,卻棄之不顧了。

    子文輕輕拂摸著二媽的鬢邊秀髮,緩緩地將她的俏臉抬起。

    豎立如鐵的陽具,恰好頂住柳嬌的櫻唇,嬌熱的氣氛,刺激得它猛猛的翹了兩翹後,又點在她的小嘴上。

    弄得她浪哼出聲,嬌軀一陣肉緊的扭動,兩眼瞇成一條縫兒,凝視著高高在上的子文的俊臉。

    兩人相視良久,子文才緩緩地彎下腰,展臂把柳嬌抱起,移步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剛剛出浴的柳嬌,連三角褲都沒穿上,當子文將她那身粉紅色的睡衣褲脫落後,晶瑩勝似羊脂的玉體,整個橫陳在他的面前。

    一雙粉乳,如兩座小山般,高高聳起,纖腰而下兩條修長的玉腿盡處,一叢烏黑發亮的陰毛間,嫣紅似火的肉縫中,淫水源源湧出,兩扇大陰唇,猶如貪吃嬰兒的小嘴,不停地顫動著。

    經驗日豐的子文,深知正值狼虎之年的二媽,與美美、小莉之流,不可同日而言,如欲獲得最高的效果,必先用撫摸來挑動她的真情,使她春情沸騰得不可收拾之時,再作最後的衝擊。

    於是俊臉伏在柳嬌的酥胸上吻磨著,用手緩緩地把她兩條玉腿分開,手指輕輕的在淫水外溢的陰戶之上,轉動撩撥起來。

    那知此時的柳嬌,情慾之火,已達頂點,那還當得起他的挑逗,不一刻工夫,早被弄得上氣不接下氣地猛喘著,浪哼著,淫聲央求著道:「哼…文兒…好…好文兒…媽…媽受不了啦…哼…好難過…別逗媽了…快…唔…媽求你…」

    聽了二媽的浪叫,子文得意地一笑,將沾滿騷水的手提起,像餓虎撲羊似的,壓在她身上,對準她的小嘴,瘋狂的一陣吻,從頸、香肩、酥胸,吻到乳尖之上,順便吸吮起來。

    「文兒…媽…媽要你…唔…」

    柳嬌忍不住地含糊不成聲的催促著。

    子文見她已經浪到這般地步,不敢再行挑逗,生怕二媽一個把持不住,先洩了身子,豈不有傷風趣。

    連忙起身,蹲在二媽八字大開的兩腿之間,提起他七寸餘長的陽具,用龜頭在她濕淋淋滑膩膩的陰唇上面,磨了兩轉。

    柳嬌本已緊張至極點了,再經他這一磨,更是渾身止不住的哆嗦,渾身酸麻,難過得幾乎哭出聲,涕聲叫道:「好文兒!救救媽吧!別再…唔…」

    子文見她淫浪透骨的神情,再也忍熬不住,猛的把臀部狠狠一衝,只聽得「滋」的一聲。

    同時,柳嬌也一聲「哎呀!」長長的一根陽具,齊根沒入,龜頭直頂到她的花心之上。

    頂得柳嬌一陣顫抖,拚命的將大屁股往上抬,口裡浪哼出聲。

    調皮的子文,用龜頭在柳嬌的花心上,點了幾下,猛的抽了出來,只急得她,舒臂將他使勁的抱住,可憐的望著他,小嘴蠕動著,說不出話,眼角的淚珠,一滴滴的流下來。

    「好二媽!你別哭,文兒不再逗你了。」

    子文再也不敢開玩笑了,復將陽具送進洞口,伏身將二媽的軀體,緊緊摟住,狂抽猛送起來。

    柳嬌也玉臀搖擺,上迎下挺,配合著他的動作,浪水如決堤的河水,不斷地往外猛流,從屁股溝裡,一直流到床單上。

    「哎呀!美…美死了…好文兒…你…你真會玩…媽被你…插得太…太好了…唔…哎呀…哼…」

    她淫浪的叫聲,越來越大,浪水的響聲也越來越大。

    「媽!你…你的浪水真…真多…」

    「唔…哼…都是你…逗得媽…發浪…哼…」

    「媽!你好嗎?」

    柳嬌聲他竟連您字也變成你了,更是浪得緊,連聲道:「美…美…媽被你插得美死了。」

    這時的柳嬌,杏眼微合,蕩態百出,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拚命地搖擺著,撩人已極。

    「媽!你長得真美!」

    「唔!別…別吃媽…的豆腐了,媽…這時候…一定難看…死了…哼…」

    突然,柳嬌的動作,激烈起來,不若方纔那般處處配合著子文的行動,雙手緊緊的抱著子文的臀部,大屁股沒命的往上挺著,口裡的浪叫聲,更加大了。

    「哎呀…文兒,快點…用力頂…媽要死了…哼…」

    「媽!你…你可是要出了。」

    「嗯!快…媽…要丟了…呀!快…快…」

    子文的動作也隨之加快,淺淺深深,又翻又攪,斜抽直插,把個柳嬌幹得滿床亂轉,欲仙欲死。

    猛地,身子一陣顫抖,牙齒咬得吱吱作響,一股熱流,從子宮口噴出,可是子文依然不停的衝刺著。

    身下的柳嬌,嬌弱無力的哼哼著,滿頭秀髮,凌亂地散在枕頭上,頭不停地左右的搖擺,姿態非常的狼狽。

    過了不久,她好像又被子文的動作,激起了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著抽chā的節拍,再度扭擺起來。

    「媽!你又浪了。」

    「嗯!哼…小鬼…都是你壞…唔…哼…」

    足足搞了一個小時,柳嬌不知流出多少浪水,大洩身子就已四次之多。

    突然,子文覺得背脊之處,一陣酸麻,渾身快感無比,拚命狠沖猛插,龜頭次次插進花心,一股滾熱的濃精,直射進她的子宮口裡。

    酥、麻、酸、癢、燙五味俱全,使柳嬌發狂似的一陣急扭,也跟著他洩出第五次的身子。

    「二媽!你浪起來更好看!嘻嘻!」

    「呸!小鬼找打!媽都被你害死啦。」

    「害得你要死要活得滿床亂滾!」

    「呸!你再講媽不理你啦!」

    柳嬌故意翹起小嘴,裝作生氣,姿態嬌媚萬分,看得子文愛到心眼裡去了,一把將她拉過來,緊緊摟在懷裡。

    柳嬌也順勢柔媚地依偎在他結實的胸脯上,回憶著交歡時的快樂。

    突然,子文「嗤!」的笑出聲來,柳嬌不由奇怪的問道:「你又笑什麼呀?」

    「二媽!你方才洩了幾次身子?」

    「不知道!記不清了!」

    像這種事,叫她如何講的出口呢?

    可是子文偏不依的磨著她,非叫她說出不可。

    「好了,小祖宗!媽丟了五次,好了吧?」

    「唔!怪不得呢?你看整個的床單上,都是你的浪水。」

    柳嬌回首一看,粉臉不由一紅,真沒想到今天會浪成這付樣子,尤其是在自己名份上的兒子面前,為了恐怕淫水透過床單,淋濕了床面,忙爬起身子,在床前抓起條大毛巾,跪在子文面前,小心地擦抹著。

    雪白的、肥嫩的、圓圓的大屁股,正好翹在子文臉前一尺之處,給他瞧了個清清楚楚。

    無可否認的,二媽的大屁股,在自己所接觸過的女人當中,該是最完美的,子文想著。

    「二媽!你的屁股真好看。」

    「唔!你喜歡就看個夠好了,反正什麼都給了你啦。」

    子文手隨眼動,輕輕的拂摸著,時而,伸手在嫣紅的陰溝上,掏上一把,害得柳嬌一顫,回首嬌媚地說道:「文兒!媽在作事呢!別亂來,等弄好了,隨便怎麼,媽都依你,乖乖的,媽喜歡你!」

    可是她說歸說,子文做歸做,仍然是毛手毛腳的,逗弄個不停。

    熱情的柳嬌,被他一陣逗弄,剛剛息下的慾火,又復燃起來,那還有心思做事,一頭紮在兒子的懷裡,把嫩舌伸進他的嘴裡,盡情狂吻。

    「媽!你又想啦!」

    子伏在耳邊,輕柔的問她。

    「嗯!」的一聲一把將子文緊緊抱住,身子不斷地在他身上磨著解癢。

    偶而,陰戶接觸到他又已豎立的陽具,一陣肉麻,浪水泛了子文一身。

    「媽!我總覺得你的浪水比她們多!」

    「嗯!她們是誰呀?」

    「美美呀、小雲呀,還有今天用你那根假的開了苞的阿敏,嘻嘻!」

    「喲!你真壞死啦!人家是大閨女,浪女當然沒媽多呀!」

    「那麼艾雲姨也沒你多,還有大媽…」

    「呀!…怎麼?都給你玩過啦!」

    「嗯!」子文得意的應著。

    「真奇怪!大姐也給你玩啦,我不信!」

    「真的呀!你不信,我發誓給你聽。」

    「不!不!不!我相信你就是啦!」

    柔媚的二媽,那捨得叫他的寶貝發誓,連忙伸手摭住他的嘴,心裡不由暗自高興,自己所以不敢亂來,都是害怕大姐花眉責怪。

    如今即已知道她也下了海,還怕什麼?高興得她更用勁地抱住子文,小嘴猛地在他那張惹人喜愛的俊臉上吻個不停。

    「二媽!我真想把你的浪水幹幹。」

    「哼!那…那你快干吧!」

    「嘻!幹什麼呀?」

    「嗯!快來干二媽的小穴吧!」浪得她拚命的在子文身上扭著說。

    「媽!換換花樣好嗎?」

    「反正媽什麼都給了你!你要怎麼玩媽都依你!嗯!」

    「我要你把屁股翹得高高地,從後面弄你的小穴!」

    「嗯!…」

    子文將柳嬌推伏在床上,自己俯身按在上面,使她曲膝跪下,翹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

    子文仔細欣賞一番,越看越愛,憐惜的撫摸了一會,才將粗長的陽具提起,大龜頭輕輕在肥白的屁股上敲了幾下,柳嬌回眸含羞道:「好文兒!你可千萬別插錯地方呀!」

    子文漫應著,用手指把屁股眼下的陰戶分開,露出一個鮮紅嫩潤的小洞,他挺著陽具,往裡一送,接著連續不斷的插送起來。

    雙手緊貼著兩顆滑不溜手的圓臀,偏頭欣賞著柳嬌的嬌情媚態,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微瞪著他,眸光裡發散出一股強烈吸引的火焰。

    偶然,他特別賣勁的猛插幾下,她必報以騷態十足的微笑,看得子文神蕩魂飛,狠狠的猛插一陣。

    時而,柳嬌的陰戶,發出「嘖!嘖!」的淫水與陰具的衝擊之聲,更增加子文不少情趣。

    恨得子文有時狠狠的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猛的擰上一把,白璧的玉臀上,立刻現出一塊紫色的痕跡。

    奇怪的是柳嬌這難以捉摸的女人,不但沒怪罪於,他反而會換來幾聲極其淫蕩而含糊不清的淫浪之聲。

    誰會想到她就是柯府高貴、端莊、美麗、大方的二太太呢!

    唉!女人,真是難以捉摸的怪物呀!

    這幾天,美艷的柯家二太太柳嬌,朝夕與愛兒子文廝守在一起,善解人意的俏婢阿敏,穿插在兩母子之間,更增加不少情趣。

    有時,頑皮的子文,想出很多刁鑽的花樣,害得二娘柳嬌,含羞帶愧的,只有勉強應承著他。

    可是,不一刻工夫,更新穎稀奇古怪的玩藝兒,又被他發明問市了,真是使她哭笑不得,棄之不忍,就之可羞,心裡好生為難。

    記得前幾天,子文提早放學回家,一進門就拉著柳嬌,一定要她陪著到花園去游泳。

    天氣也實在太熱了,雖是夏盡秋初的季節,但太陽卻仍在盛氣凌人的撐著淫威。

    柳嬌在家裡悶了一整天,實在也很想活動活動,就半責半就地答應了他,剛想回房換上游泳衣,可是子文已經等不及地拉著她就往外跑。

    「唉!文兒,媽還沒穿游泳衣呢!」

    「算了吧!反正家裡又沒外人,光著豈不更好!」

    身邊的阿敏,這幾天雖已對二太太與少爺親熱的行動,司空見慣,但也忍不住「嗤嗤」地笑出聲來。

    邊奔邊跑的到了游泳池畔,嬌柔的柳嬌,還沒喘過氣來,已被子文三兩下地脫了個精光。

    自己也脫了衣服,伸手緊緊抱著二娘,一陣猛吻。

    「唉!這孩子,媽被…被你吻死啦!快…快鬆手叫媽喘…喘氣。」

    「媽也是的!人家抱緊你,就要喘氣啦、窒死啦!等不理你時,又嗲聲嗲氣地,纏著人家把你緊緊抱住,真是善變!」

    「呸!小鬼!那時候…那時候…」

    柳嬌真有點說不出口,索性往子文的懷裡一衝,「撲通!」一聲,齊齊跌落在池子裡。

    兩人依然不斷地調笑著,平靜的一池碧水,興起一片水花,無風之浪,打在池邊的磁磚上,「沙!吵!」作響。

    「好文兒!哎呀!咕!…」

    「哈哈…媽怎麼喜歡喝鮮泡汽水呀?」

    「呸!你要把媽溺死才高興是吧?」

    「媽你別生氣,我給你放水好吧?」

    又是一陣嘻嘻哈哈之聲,嬌媚的她,被這淘氣的大兒子,挖弄得彎著柳腰,屁股沒命地扭避著他那頑皮的手指。

    這那是在游泳!簡直是在作「鴛鴦戲水」呀!當柳嬌掙扎著爬上岸時,早已被逗弄得,氣喘喘酸懶懶地,站立不住了。

    池邊深藍色的磁磚,被太陽光曬得發燙,柳嬌橫陳地躺在上面,不但沒覺得熱,反而有一種舒適的感覺,因為她的心火的溫度,比磁磚還高得多呢!

    子文機敏地伏在她的身上,吻住她兩片發燙的櫻唇,手指捏弄著高聳的乳峰。

    沒生過孩子的柳嬌,雙乳又硬又大,經他連捻帶捏,弄得她淫性大發,呼吸更加急促。

    子文的手指,繼續向下移動,輕拂著她濕淋淋的陰毛,時而指尖停在陰核上,緩慢地轉動著。

    「啊…好文兒…親親…媽要你…」

    「二媽!你舒服吧!」

    「唔!難受死啦!好親親,乖文兒!快…快插媽的小穴吧!」

    當二媽淫浪地央求著,他才含笑的提起陽具,往陰戶裡插進去,接連幾天的交合,使他對二媽完全瞭解,知道這女人,淫火不發則已,一旦發作起來,就會「啊…親親…啊…」。

    不待子文發動攻擊,柳嬌已採取主動,扭腰挺臀地拚命擺動往上挺。

    子文靈機一動,將二媽柳腰抱緊,向左一滾,翻了個身,變成「顛倒乾坤」的式樣。

    柳嬌「嗯!」了一聲,初時尚叫纏著他不依,到後來,終被慾火燒的,奮不顧身地把那肥白如脂的大屁股往下衝著、壓著、扭擺著。

    知情識趣的阿敏,見兩人曬在陽光下交歡,唯恐將二太太那身雪白的嫩膚曬黑,輕悄悄地代他們支起一把帆布傘。

    「阿敏,來幫二媽推推屁股吧!」

    子文見阿敏紅著臉,轉身要走,忙打趣著。

    「呸!才不要呢!我又不是春梅!」

    說罷,像一股青煙似的跑開。

    只羞得柳嬌伏在子文身上,酥胸忐忑地跳個不停。

    「看!都是你壞,阿敏將媽比成淫蕩的潘金蓮啦!」

    又是一陣子文得意的哈哈笑聲。

    ***

    這天,柳嬌閒來無事,坐在客廳裡,焦急地等待著子文放學回家。

    不時抬起粉首,朝著時鐘看,神情很是不安。

    鬼靈精的阿敏,看在眼裡,豈有不明白的道理。

    「二太太!您別急呀!就快回來啦!嘻嘻!」

    「呸!鬼丫頭,發浪了是不是!等少爺回來,要他狠狠地給你插插!」

    「哎呀!二太太!我可比不了您,昨兒個跟少爺游泳,結果游到岸上來啦!看您浪的那付模樣!嘻嘻!」

    「小鬼!看我不擰你!」

    柳嬌緊追著,阿敏邊躲邊嘻嘻叫著道:「二太太的蛙式游泳,真是高明,才好看哩!嘻嘻!」

    柳嬌的腿長,幾步就將阿敏捉住,擰著她的屁股不饒,正當兩人扭作一團之時子文聞聲急步闖進客廳。

    「怎麼!二媽可是等不及啦,要從阿敏身上煞癢。」

    「放屁!阿敏才等不及呢!正等著你給她插呢!」

    「哈哈!二媽你今天好大方呀!」

    「呸!什麼大方不大方的,你好好整整這騷丫頭,給媽解恨!」

    「那…你呢?」

    「我不要!我不要!」

    「好,等下你可別求我!」

    說罷!一把將阿敏抱在懷裡道:「來!阿敏,二媽說你等不及了,待少爺好好給你解解渴!」

    「唔!我…我不要…哼…」

    嘴上雖然講得硬,身上卻已軟綿綿的躺在子文身上。

    子文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光,輕輕把她放在地氈上,毛葺葺的地氈,刺激得她那身嫩軟的皮膚,奇癢難耐。

    子文把嘴湊過去,拚命吮著她的奶頭。

    「啊…少爺…好難過呀!」

    她緊張渾身扭動,呼吸漸趨急促,子文的陽具,已經硬硬地翹起,捉住阿敏的手,使她握住。

    阿敏斜眸一看,幾乎嚇了一跳,覺得比給自己開苞那天的假雞巴,還要粗大,不禁又怕又喜。

    「少爺!您…您可要慢慢來呀!小…小穴太小,恐怕經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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