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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小说网 www.mlxs.cc,霸世妖姬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瀛海子把童博由地上抱起,一按脉博,不由吃惊道:“怎么?这孩子竟中了阴火之毒?”

    秦天羽听了亦不由色变:“哎呀,阴火这这可不好救哩,师父你快想想办法。”

    这时再看童博的右脚,一直到大腿部都呈乌黑色。

    瀛海子频频皱眉说:“唉,这可不比等闲,挺不好治的,好毒的五迷婆,她居然蓄有阴火。”

    说着又继续的替童博按脉膊。

    虎儿及小疯子自离开五迷洞后,对五迷婆生有无限的好感,尤其是小疯子,觉得五迷婆不但不怪癖,反而是和霭可亲,在感觉上,五迷婆就是他当今世上唯一的亲人,一点也不陌生。

    这时虽然担心童博安危,但听瀛海子骂五迷婆狠毒,不由心中不平,当时说:“不,五迷婆我师伯是一个好人,一点也不狠毒。”

    瀛海子正在细心按脉,闻言瞟了小疯子一眼,嘴里“哼”了一声,还未说话突然面有喜色说:“怪了,这孩子分明中阴火,怎么还是六脉大通?莫非这孩子天赋真个如此好不成?这一下不但无害,反有大益了。”

    众人闻言立时转悲为喜,小疯子突然想起五迷婆命寒酒给三人喝,又想起了童博为了救自己,用七阳神吹破了五迷婆的火球,但在火条上立得稍久,必是那时中毒,当时便把这事告诉了瀛海子及秦天羽。

    二人听了大喜,瀛海子说:“五迷婆真天下奇人也?她居然诱导了地火,并且取得雪鲸配成寒酒,真个是通天澈地了博儿此番反而因祸得福,也是他忠义之报了”当下命小疯子招呼店家,烧了三大桶热水,放在一只木盆中,由囊中取出一颗红色药丸,才丢人水中,立时满盆通红。又命虎儿及小疯子把衣服脱了,泡在盆中,自己把肥大的袖袍卷起,伸入水中替童博推宫和血。

    但见童博面色稍好,渐渐由灰白转为红色,呼吸亦均匀,只是尚未醒转。瀛海子又令二小,把床上铺盖准备好,然后双手把童博轻轻托起,秦天羽用布巾拭干,放在床上,把被子盖好。

    瀛海子又拿出一粒丹药给予童博服下,这才舒了一口气对虎儿及小疯子说:“你们三人这次入五迷洞,真个是得益不校”“现在你们经地火之烘,以你们的功力尚不会闭穴逼热,如果不是饮了雪鲸寒酒,恐怕早已没命了,现在你们可觉得身上有些发胀?”

    二小原本就觉得身上不大舒服,但因回店抢述经过,及因童博昏倒,大家愁急,没有太觉得。现在听瀛海子如此一讲,果然感到全身的皮肤有些发胀,不由叫:“对了,就是有点胀。”“发胀就好,现在你们也来到这药水里泡一泡,由天羽给你们推宫过血,我还要出去给博儿配几样药,顺便给你们带几套衣服回来。”

    话未说完,虎儿说:“师爷,衣服我们已经让店小二去买了,一人一套。”“好,你们就洗澡吧,记住,爹爹给你推宫时,自己切不要运气,只管闭着眼睡觉就行了。”

    天羽及二小答应着,瀛海子又看了看童博,才出店而去,这时小二送来衣服,小二各泡在水盆中,初觉身上奇痒。

    但秦天羽一按抚时,奇痒立止,不久便觉得浑身舒服,精神爽快,耳中听得秦天羽说:“好了,起来穿衣服吧。”

    这时瀛海子已自外转来,二小忙把衣服穿好,令店家把水收去,小二一见满盆红水,吓了一跳,嚷道:“乖乖,谁受了伤了,流这么多血。”“见你婆婆的大头鬼,你才流血,快走。”

    小二被骂得一瞪眼,气虎虎的提水而去,惹得众人都笑起来,瀛海子亦不禁摇头笑道:“这孩子,真是个宝。”说着到床前看了看童博,天羽及二小见他仍然昏睡不醒,颇为担心,小疯子因知童博为救己而伤,心中更是难过,几乎流下泪来,拉着瀛海子的手问:“陈爷爷,博哥哥有没有关系?他怎么还不醒?”

    “他不碍事,只是那地火阴毒太重,当你们飞越出掌时,无形中真气便护住了脚底要穴。”

    “可是当他救援你时,用了我的独门绝技七阳神吹,这七阳神吹颇耗精力,也唯有这七阳之气才可熄那玄阴之火。”

    “但在行动之时,必需聚气宁神,如果功力深的人可以无事,这孩子还没到火候,勉强施出,无形中把脚底气穴散开,是以阴火得逞。”

    “好在他服了雪鲸寒酒,现在虽在昏迷,三天后即可醒转,你们未曾中毒,反不如他受益得多呢。”小疯子等人听了才放心,瀛海子坐在床侧对二小说:“你们入五迷洞的经过我还不知道呢,现在讲吧。”

    当下虎儿与小疯子,二人轮替着,把昨天一天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讲了出来,并把五迷婆大为夸奖一番。

    这—席话讲了三个时辰,瀛海子及秦天羽虽然见识多广,也听得摇头叹息,瀛海子更叹道:“此老成名之时,我及摘星客老哥哥的也不过七八岁,等到我们成名,也曾与她见过几次,深感此人怪癖。”

    “她本来与她师弟厉再生极为相爱,却不知怎的她突然脱走,过了三年再次出现,竟然养了一个孩子,从此二人便不见面,以迄于今,却不料他们彼此还如此眷念着,看来一定会有一片曲折了。”

    秦天羽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男女双方,无论是那方负心,必然留下无边的痛苦,就算日后各自忏悔,也是遗恨终身了。”

    瀛海子知他又在自伤痛事,当时忙用话岔开道:“疯子,你十日后是不是还要回五迷洞去呢?”

    “当然,我当然要回去。”

    “你能够追随此老,可是说缘分不小,以她武功之高,多了不说,三年以后你的功夫就是一流了。”

    虎儿想起小疯子要走,不由黯然,走过去拉着小疯子说:“疯哥哥,你不是说过我们永远不分开吗?”

    小疯子听了亦深觉依依不舍;但又无法解决,傻楞楞的拉着虎儿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瀛海子见了摇摇头说:“傻孩子,天下没有不分离这句话的拿我和摘星客来说,廿年前也曾定下永不分离之约。”“可是谁又料到我们反有了十年之别就连一些缔结连理,有了白头之约的人,也免不了饮恨长别呢。”

    瀛海子才说到这里,突然听见秦天羽轻叹一声,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当时便停住,不再说话。

    “陈师爷,十天以后我们是要到哪去呢?师爷给我的期限只有两个多月了。”

    “你不问我也要说。你这次下山,时间异常宝贵,应该让你父子好好聚下,再一分别恐怕就要六七年了。”

    “所以我想等童博—复元,便叫爹爹送你回兵使峰,他可在山上陪你半年,然后再回我洞府。”

    “十天之后小疯子随五迷婆而去,我也要到河北去一躺我们这次所以约在长春见面,实在是我在此追访一人,现在此人已回到河北,我要跟去。”

    “至于童博,这孩子也学艺三年,已有小成,我叫他一人在江湖上练三年,然后再回府,所以说即使最快,我们见面也要三年以后了。”

    虎儿听了,知道三天后童博一复元,自己便要与小疯子及童博分别了,心中甚为难过,便拉着小疯子到一边长谈去了。

    三天之后,童博已经完全复元,瀛海子便令秦天羽及虎儿起程,虎儿与童博久别重逢,相处不过四五天,而童博尚昏迷了三天,现在就要分别,两下均极难舍,就是与小疯子数月相处,也是情如骨肉,依依不舍。

    当下童博,小疯子及瀛海子,同时把秦氏父子送到长春城外,虎儿与童博及小疯子再三定了后会之期,这才洒泪而别。

    又过了七天,小疯子也别了童博及瀛海子,自往五迷洞去寻五迷婆了,这里瀛海子给童博留下了银两,令其自由行动,三年后瀛海子会寻他,也往河北去了,只余下童博一人住在店中。

    且说童博送走了小疯子及瀛海子,独自一人回到店中。

    他看看房间已是人去楼空,追忆从前欢聚,恰似一场梦;一个人躺在床上,思前想后,愁怀难了,不觉昏昏睡去。

    这时不过是偏午时分,等他一觉醒来,晚炊已起。

    他便着店家送酒食,一个人边吃边想,无法决定如何打发这段漫长的三年,更不知自己应该到哪里去。这一顿饭直吃到夜幕深垂,还没有想到哪里,他猛喝了这一阵闷酒,已然有了几分酒意,便虚掩了房门,出店而去。

    这时虽然没有下雪,可是气候仍然非常严寒,更由于接近年关,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办年货,显得欢娱和忙碌。童博孑然一身,在街道上逛来逛去,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满街游人均是牵儿携女,偏偏自己活了十几年,竟没有叫过一声爹妈,现在虽然习了一身武功,可是自己以后一辈子,到底是怎么过呢?他脑中充满了一些令人惆怅难解的问题,只顾低头而行,突然迎而来了一人,与自己撞了个满怀。童博连忙道歉,抬头一看,只见那人年约四十余岁,白而无须,面目甚是端正,穿一件丝面长袍,文质彬彬,一派读书人的神气,那人抚着肩,嘴里嚷道:“哟孩子,你撞得我好疼,哟”童博见他果然孱弱,心中更是过意不去,连忙赶过去,双手扶着他道:“真的真是对不起我该死,走路都不看人。”

    那书生仍然呼痛:“你好象是成心撞的怎么单撞我肩井穴上,哟疼死我了。”

    童博听了一惊,那书生立时接着道:“幸亏我是个治病的,要不然这条膀子还真不好治呢?”

    童博这才悟了过来,自己只当他是个练家子,原来是个医生,怪不得他懂得穴道,当时连忙陪笑说:“真对不起你还痛吗?我给你揉揉。”说着伸手就想给他抚揉穴道。

    那书生用手—推道:“得了,得了,你不会治病,可别再治出毛病来你送我回去吧,我可受了伤,走不动了。”

    童博听觉甚为诧异,心想:“我不过轻轻碰了他一下,就算碰上肩井穴上,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何至于我送他回去?”

    但看那书生愁眉苦脸,不似做作,当下心中好不狐疑,只好点头:“好的,我送你回去,你住哪里?”

    “我家不远,走吧。”说着昂首而行,童博赶上去用手扶他,他竟—瞪眼道:“扶什么?我又没死,不是不会走路。”童博撞了一鼻子灰,心中更是不解,想:“怪了,你既然不用我扶,何必又要我送你?”

    心中如此想着,脚下不由随那书生走去。

    只见那书生一步三幌,好似赏玩街景般,还不时的逗逗路上的顽童,遇见屁大的一点事,也要停下来看个半天。

    这时候夜色已浓,童博随在他身后,足足逛了有一个时辰,竟还不到他家,中途不由好几次发问。

    那书生理也不理,直中未闻,不由得生了一肚子闷气。

    又走了片刻,突见了前面围了一圈人,似乎是有人在卖艺,火把照得通明,那书生一见,哈哈笑了几声,低声自语说:“好,好,又有热闹可看了。”说着加快子步子,向那围着的人群走去,童博一见心想:“这老家伙真个悠闲,这一看又不知要看多久。”

    这时那书生及童博已走近了群人,只见果然是卖艺的,那书生竟一回头,拉着童博的手,向人群中挤去。

    众人本来站得好好的,被那书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推一阵,当下侧开了身子,那书生竟一挤而入。

    众人好一阵埋怨,但看他是个文弱书生,亦未过于计较。

    童博随在书生之后,只见场内一对老夫妇,都是满头白发,年逾七十,看来精神萎糜,双目无神,不似会武之人。

    那老头老婆才用绳子把地界围出,突然一眼看见书生,不由一呆,随即整理武器用具,准备表演。

    少时一切整理就绪,那老头大步走到场子中间,双手握拳向四下一拱,面带笑容说:“各位父老兄弟,我们老两口路过实地,一时手头拮据,回家无着,万般无奈,只得拼着老命玩丑一番。”

    “常言道:人老不中用,我老两更是骨头都硬了,到这来只是卖卖命,您各位瞧得高兴,就赏绐我们一两半两的。”

    “您要是不乐意,咱们也不埋怨,只怪咱们的年岁太大,不能靠力吃饭对不对?老婆子。”

    那老婆子把手中锣,用力的敲了一下,嘴里喊道:“对。”

    童博看着不顺跟,一个女人,又七八十岁,卷着袖子扎着腿,却硬要表现出江湖男子的气概,真个不伦不类。

    “套句俗话,净说不练是空把式,净练不说是傻把式,您各位有钱的就捧个钱场,没钱的就捧个人场,所谓练坏了腿,不能强您老出膏药钱,老婆子,对不对?”

    “对,不错——”

    一派江湖口吻,童博看着甚感有趣,心中想道:“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是要练些什么功夫。”

    这老婆老头满脸堆笑,各把长袍脱掉,每人腰间均击札有一条红色的英雄带,白发苍苍,精神抖擞。

    这时那老头拿出了十把竹刀,根根插入了土中,刀尖朝上,童博一看,不由暗笑,心想:“我当有什么好,原来不过是江湖上很普通的竹刀换掌。”

    其实这竹刀换掌亦不简单,必须要轻功,内功增多有根基方可胜任,当然,以童博此时的功力看采,只不过是儿戏之类了。

    那老头把竹刀插好,再向四下一拱拳,高声说:“各位,谁叫我穷?穷得卖命,你瞧瞧,这刀虽然是竹子做的,可比铁的还快。”说着拿着一个冰果儿,向刀尖上一放,稍一用力,那冰果儿整整齐齐裂为两半,果然锋利异常。

    这一来看热闹与兴趣大增,哄哄的谈论起采,各人又向前挤入几尺。

    那老头心中颇为得意,干咳了一声,一声叫道:“各位,这刀子真快,您各位是看见的,我可不敢上去,可是不上去怎么办?谁管饭?”

    这时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秃子,正好搔头,头上白粉落落,那老头一看,上前一步,对秃子说:“哦怎么样?你管饭?哟,管饭也没这么管的,头皮又不能当大米饭吃,你远一点,呆会迷了我的眼,摔破了脑袋有饭也没法吃了。”

    那秃子莫名其妙的被损了一顿,气得猛一回头,回身挤出人群,竟也不看了,众人哈哈大笑。

    这也就是跑江湖的缺德之处,往往不知大厅广众之下,取笑一些贫苦之人,如此不但无人反感,反而增加他们旁观的兴趣,认为对方很幽默呢。这也就是人性罪恶一面,我们社会上,虽然不一定有很多喜欢取笑,调侃别人的人,但他们往往喜欢去旁观一个人去取笑别人,而他自己也可得到一点下意识的快感。就像这—群看客—样,如果那个秃子是当地的富绅,腰缠万贯的话,这一群看客早巳大骂那老头,甚至有人会上前打他,不准他卖艺了。闲话少说,且说他老头臭走了秃子,看见众人欢笑,不觉颇为得意,童博年在眼内,大为气愤。

    那老头又卷了卷袖子,高声道:“老婆子,我上不上?”

    老婆子答道:“上,不上今天没坑睡。”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大笑,老头子一皱眉又说:“老婆子,你叫我上,我要是摔死了,你靠谁呀?”

    老婆子却抓起英雄带,即各位在戏上常见的,系于腰间,半掩着脸,作出一种奴家才十八的娇羞媚态,扭着鸡嗓子说:“老头子,你如果死了,我就抓把土把你埋了然后,我就准备改嫁。”

    众人一听轰然大笑,有的人吃她老豆腐说:“妈,你嫁给我——家那条老狗吧。”立时一阵大笑。

    童博看得混身肉麻,怒气千丈,在那书生身后,跺着脚骂:“唉这真是他妈的。”那书生闻言,回头瞪了童博一眼低声叱:“你个小孩子伢子别抽疯,乖乖的站着吧。”童博听他骂自己,又是用的北平土话,不由气往上冲,正要回嘴,猛听众人如电般喝起彩来。

    连忙抬眼一看,只见那老头巍巍然的,脚踏两根椿,向四周又一抱拳,打起一套不知什么拳来。只见他身,手,眼,步,心无—可取,踏向几根棒子喳乱响,打了没有四五式,竟一跤跌了下来,摔了个狗吃屎。

    只见他爬了起来,老脸通红,向四下一拱拳:“马有失蹄,人有失着,常吃饭没有不掉米粒的,常吃烧饼没有不掉芝麻的这算不了什么,摔了不是?哈哈,没关系,咱们再从头来。”

    “对,咱们再从来”

    说着把那面锣敲得山响。

    童博恨得咬牙节齿,当时从身上扯一个布扣,等那老次两次运气,着上头椿时,童博看他身形,知道要摔是向外摔,不会摔到竹刀上,当时二指一动,那粒布扣不声不响的,打在第一段竹刀上。

    那老头脚尖才眯上,正想卖弄一手绝的,好拾回刚才的面子,不料右脚才点上,那竹刀竟应脚而倒。

    “叭’’的一声,又一个大跟头摔了下来,这时众看客不由大哗,纷纷怒骂,有些人竞走了。有人的骂道:“妈的,什么玩意,这么大岁数,到这来找骂挨,真丢他祖宗八代的脸。”

    “奶奶的,公的都这样,母的更不用说了,走走快过年了,人家都急着挣钱,这老公母两来挣骂了这他妈什么跟什么呀。”随着众人的笑骂,挖苦,四周之人竟然走了一半,那老头老婆大不是味,拼命的鼓锣,叫唤。

    这次那老婆竟一腾身,上了刀阵,童博见她身手竟比老头好些,在刀尖上居然使完了一套掌,也稍微得了点钱。

    这两个老家伙,收了刀,又钉了四个竹椿,长约三尺,用绳子连起来之后,绷得紧紧的。

    这次他们竟不再废话,双双腾身上了绳子,在上面对起掌来,众人喝了一声采,也许由于太要好又过于紧张。

    不到三式,又摔了下来,这次到好,两个人摔了一对。

    这么一来,看热闹的人再也忍不住,一齐大骂起来。

    有一个哑巴也火了,竞走到他们面前,用手划了一个圈,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再跺一脚。

    那老头一见不由大声怒骂:“妈那个八字儿,真是阴沟里翻船连哑巴的气都要受”不—时众人都怒骂着散开,只剩下几个小孩子,一个个抱着头,嘴里哎呀哎的学他们掉下来的样子。

    老头再也忍不住,拿着竹刀把小孩都赶跑。

    这边童博见那书生犹自不走,不由气道:“喂,你到底回不回家,你再不走,我可要走了。”

    “孩子,你别急,我带你回去自然有你的好处。”

    童博听他话里有因,正要发问,那老头竞走过来深施一礼,对书生说:“老爷子,你请回吧?这没什么丑事好看了”“你可是何家来的?”

    那老头大吃一惊,还未答话,那老婆竟扑到书生面前跪下来说:“哟,你可是杜老先生我们真是瞎了眼了。”

    那老头往书生面前上细看了看,也是哎呀一声,就要跪下。

    “不必多礼何家的事我已尽知,你们就回去,告诉何兄,说我五后天就去,不必再用什么巧法激我了”那老婆老头闻言好似喜极,再三答应,书生说;“我要回去了,你们也去吧几十年了,武功一点进步都没有。”

    说着,转身而走。童博只好跟在身后,本想自己回店去,可是看这书生有些怪异,倒不如跟着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这时那书生回头问道:“你叫什么?多大了?会不会武?”

    “我叫黄童博,今年快十六了,会一点武。”

    “嗯——你练了几年功夫了?”

    “我才练了三年多。”

    那书生把他上下看了看,似乎不信道:“恐怕不止吧你师父是谁?”“我的功夫都是师爷教的,我师爷叫瀛海子。”

    “这就怪了,原来是陈土元的再传弟子嗯这么说我的心愿或许可了。”

    童博不懂他的话,正待询问,那书生已在路边停了步。

    童博只愿说话,这时一看,地点已经相当荒僻,自己和书生停步在一座小草房间,周围很少有住家。

    当时那书生说:“好了,我的家已到了。”

    说罢挽着童博入内。

    童博见这是一座三间的草房,当中一间是客室,并摆了一方桌子,墙上挂着一张匾,上写华陀再世四字,似乎是他行医之地。

    书生令童博坐在竹椅上,然后轻轻的叫了一声“菁儿。”

    半晌没有回声。

    “菁儿,爷爷回来了。”

    屋内居然没有回音,书生叹了一口气,对童博说:“你不用疑虑,我与你陈师爷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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