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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小说网 www.mlxs.cc,无影侠医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肖鹏道:“听着,只要你们报效仙禽座下。本座就放了严鹤。”

    没人应声。

    “好,就让你们开开眼界!”肖鹏狞笑着说,转而又下命令:“把这小子右臂砍了!”

    两个白衣人一把将严鹤按倒,然后拉出他的右手,强使他伸直,另一个白衣武士举起了钢刀

    严婷惨叫一声:“哥呀!”便晕过去了。沈竹青却只哼了一声,便闭过气去。

    绿萼、红蕊双手蒙住两眼,跌坐在地上。

    所有关在石牢里的男人,齐声喊叫起来。

    他们在痛驾,诅咒,在咬牙切齿

    然而这一切都阻挡不了事情的发生。

    白衣武士举起了闪闪发亮的钢刀。

    所有的人都等着他们那么一挥!

    严鹤紧闭双眼,连腿也软了。

    他从未经历过这种残酷的场面,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落到这种境地。

    他怕么?怕的。

    他愿意屈服么?决不!

    他等了一会,睁开了眼。

    他的手仍被白衣武士扯直了。

    偷眼一窥,白衣武土高举钢刀。

    他吓得又闭起了眼。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给一刀!

    猫儿戏鼠么?

    许多人闭了眼又睁开,睁开了又闭上。

    白衣武士的刀仍没落下来。

    他就是要扬着刀,吓唬那动弹不得的羔羊?吓唬那些关在铁栅内待宰的羊群?

    白衣武士真有耐心。

    但是,肖鹏的耐心却没有了。

    “砍呀!”他厉声吼道。

    白衣武士根本不理睬,仍然高举砍刀,做着吓人的架式,就是不砍下这一刀来。

    肖鹏“咦”了一声,觉得不对了。

    他扭头一瞧,其余人仍站在他后边,并未出什么意外。

    “白符令主,把你的人换了!”他喝道。

    没有人答应。

    他再次扭头一瞧,白符令主好端端站着,居然不理睬他的命令。

    他仔细一端详,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除了他一人而外,所有进洞的部属都被人点了穴道!

    他惊呆了,吓木了,胆颤了,心抖了。

    谁?谁干的?

    他退后两步,恐惧地瞧着他的下属。

    一个个如泥塑菩萨,呆呆站着不动。

    牢里的人莫明其妙,怎么一下子没声音了。那一刀仍砍不下来。莫非中了邪啦?

    伍云最先瞧出了奇变,轻声喊道:“严鹤,快进来!”

    严鹤闻言,轻易挣开了被握的手臂,回牢里去了。

    大家异常兴奋地期待着,难道不是救星来了么?

    再说肖鹏一面瞧着呆立的部下,一面揣度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举起手,一指细风逸出,想替白符令主试解穴道。

    然而,白符令主却往后一仰,跌倒了。

    这一下。可热闹了,一个碰一个,一个撞一个,全都通统睡翻了。只剩下他肖鹏一人。

    他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过来的人,算来算去,毛病只会出在自己一伙人身上。一定是有人暗中背叛,刚才以猝不及防的手段将伙伴们点了穴。

    要查出这个人!

    他不动声色,运起护身罡气,他要先检查十二个白衣人,只有这些人他不认识,而不认识的人,自然嫌疑最大。

    他先走到一个白衣人跟前,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他只好牺牲这些白衣武士了。

    他手一扬,打出了一劈空掌。

    白衣武士被一拳打得从地上反弹起来。重重地摔下地,口吐鲜血死了。

    这个不是叛徒。

    叛徒一定没有被点穴,他只是装死混在其他人里面。他只要一个个赏给一掌,不难找出那个叛逆来。

    他的判断如此准确,连李剑心也感到吃惊,这么一来。他无处遁迹了!

    “啪!”又一个白衣武士了帐。

    其他白衣武士心里明白,只苦说不出话,瞧见两个同伴无辜被使者劈死,眼里均流露恐怖和哀求的神色。

    肖鹏不理睬这种神色。

    他从不知道发善心是怎么回事。

    他也从不知道何谓同情心。

    他只知道白衣武士中藏有奸细,他得一个个料理完,才知道谁是好细!

    他扬起掌,对准了第三个白衣武士。

    “喂,老儿,真下得手啊!”躺在最边的白衣武士说话了,人也坐了起来。

    肖鹏更不答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出了第三掌。

    这第三掌是对准坐起来的人发的。

    他估计那人难逃这一掌之危。

    可是“轰!”一声,石地上击出了个浅窝,人却不见了。

    “伍老前辈,严前辈。各位好啊。”

    他身后却传出了那人的声音。

    肖鹏又惊又怒转过身,只见那人正是他三番两次下散功香而没被散了功的李剑心。

    李剑心脱去了白衣。

    “别来无恙!你那天没被大风雪给埋了。还算是运气的呢!”

    “李剑心!”牢里认识他的人欢叫起来。

    沈竹青悠悠醒转,听到了她恨得要死,爱得要命的这个名字。

    她一睁眼就看到了他。

    啊,是梦境,还是真的?

    肖鹏狞笑道:“李剑心,今日正好较量一场,分出高下。”

    剑心道:“上次不是较量过了么?”

    肖鹏道:“老夫一时轻敌,上了当。今日么,你就别想再离开了!”

    剑心道:“在下不但要离开,而且还要带着这些朋友前辈走呢!”

    肖鹏道:“你做梦!”

    最后一字落音,他已击出了两掌。

    洞道并不宽敞,不好施展武功。李剑心决定速战速决,以内功胜他。于是,不闪不避,击出两掌相迎。

    “砰砰!”碎石飞溅中,肖鹏退了一步。

    上次他以十成功力才震伤此獠,可见其功力之精深。但刚才他以五成功力就将老头震退一步,可见自从服食“视肉”以后,他的内力增长了不少。

    这时伍云叫道:“剑心,将这毒书生毙了,他满身皆毒,要害死不少人呢!”

    李剑心听了一凛,立即提了八成功力,猛推出一掌。

    肖鹏则运足了十成功力去对掌,同时抖出了一些毒粉。

    “砰!”一声大震。

    肖鹏人被震得倒飞出三丈外,摔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牢里的人都欢呼起来。

    李剑心正要到白衣人处掏钥匙,洞口传来了脚步声,使他不得不停止搜索,注视着来人。

    第一个露面的是宋星。

    李剑心放心了,他弯下腰又去搜白衣武士的钥匙,不提防在卧着的人当中,上官龙突然一跃向他打出一掌。

    上官龙本就在运动冲穴,被李肖二人对掌时的掌风震开了穴道。他故意装死,等待机会,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李剑心的护身罡气随意念而生。

    “砰!”李剑心纹丝不动,上官龙却被震退了三步,他立即一回身,想逃出洞穴。

    可惜,他迎面撞上了宋星。

    两人立即动起手来。

    李剑心开了牢棚,一个个替他们解了穴道,听伍云说,赶快搜肖鹏的身,摸出散功香的解药。

    李剑心才知道伍云老爷子落到这种下场的原因。

    他看看肖鹏,只有一口微弱的气息了,便伸手从他怀中摸出几瓶药来。他一瓶一瓶打开检验,确定了两种解药,让两个各试一种,结果找出了散功香解药。于是,送给众人服了,让他们休息一下等着恢复功力。

    这边宋星与上官龙交手,打得个难分难解。上官龙一心逃走,使出了全力。

    接着,宋星后面又出现了关爷、金汉斗等人。李剑心为让众人进来。便冲上前给了上官龙两掌,把他打倒在地。

    不久,伍爷等人恢复了功力,但身体仍然衰弱不堪,便由剑心扶着上石阶。

    其余人等分别由关爷等人照顾,慢慢走上了地面。

    多日不见天空,不见阳光.也无春日特有的香气,众人不禁眼都湿了,宛如做了一场恶梦。

    这姜府上的打手都被赶跑了,高威奉命去叫了几辆马车,分别将沈、严、孟三家送回。

    其余人又认真搜查了五进大院,找了不少银两和珠宝。

    关爷又命将铁头陀、姜家父子、郝勇、白符令、蓝符令主抓来。分别加以审问。

    所有人众口一致:四凶禽的巢穴在泰山。

    怎样处理这些人呢?

    杀了有违天和,放了只恐继续为恶。

    经老一辈人物商议,最后决定放了。

    李崇白道:“网开一面,放条生路,各位若是放下屠刀,还可成佛,若是执迷不悟,就只有遭天报啦!”

    铁头陀等人面面相觑,不知真耶假耶?

    关爷道:“去吧,为善为恶,任自择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为恶者必定无好下场。”

    铁头陀等人不语,迳自走了。

    至于珠宝,决定用来救济百姓。

    处置完毕,众侠回到了道义宅。

    先由李剑心说明救人情形,再由大家说自己入园治服护院家丁经历,说来也太好笑,笑话就出在李崇白夫妇身上。

    原来。五更未到,众侠便到小巷中潜伏。

    李崇白不愿守家,硬要拖着夫人来“历练、历练。”

    路上,他们全走的是屋脊,李崇白夫妇也居然跟上了,他们的感觉是“如履平地”

    在小巷中等到天亮。

    宋星不时从院墙上偷窥园中情形,直到他看见姜超等人下洞,又见树上蓝影一闪,没入洞中不见,知道李剑心进了洞。于是。他报告关爷,决定突入园中,好进洞去帮助李剑心。

    关爷同意入园。命大家动作要快,以免惊动太多的人。

    宋星等人当先跃入墙内,守卫的蓝衣武士发现,纷纷挺刀赶过来。

    李崇白夫妇最后入园,刚一落地,迎面一个蓝衣武士,对准李崇白就是一刀。

    李崇白不禁一呆,但脚下不知不觉施展开天星步,躲过了一刀。

    蓝衣武士又一刀向李夫人劈来。夫人吓得尖叫一声。木愣愣等着人家砍死。

    李崇白大惊,立即飞起一腿,这才把蓝衣武士踢了个跟头。

    “你怎能呆站着等死?”李崇白埋怨道:“你该闪该避该还击呀!”

    李夫人道:“阿弥陀佛,我吓晕啦!”

    此时,被李崇白踢了一脚的武士又跑了过来,凶霸霸地朝李夫人砍来。

    李夫人又吓得尖叫一声,转身就跑,总算没有呆站着挨刀。

    跑出几步,猛想到丈夫又怎么办?赶紧回头一瞧,李崇自赤手空拳正与那武士斗呢。

    为了丈夫的性命,李夫人不知哪里借来股胆气,重又回到斗场,见大夫毫无怯意,不禁放下了心。

    哪知蓝衣武士见她一旁观战,只道是个没武功的妇人,抽冷子一刀向她劈来。李夫人一惊,为闪避这一刀,自然而然来了个脱袍让位,将一刀闪开,接下来又情不自禁使出一招黑虎掏心。将那大汉打倒,四仰八叉跌倒在地,再也无力爬起来啦。

    李崇白赞道:“夫人好功夫!”

    李夫人自管瞧着倒在地上的大汉发怔。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将一条汉子放倒的。

    这时,又来了两个蓝衣武士,恶狠狠朝两人扑来。

    李崇白喊一声:“上!”便迎着武上冲过去,顿时便交起手来。

    李夫人才迈了两步,武士的刀已劈了过来。这一次没有那么慌张了,和那人一来一往战了二十个回合,结果一腿踢倒了他。

    这些武士哪里是群侠的对手,三下五除二便了帐。

    李崇白夫妇这才放下了心。

    这时,倪秀娥从一棵树上跃下,金丽姝则从另一株树上下来。她们一直暗中保护李崇白夫妇,又存心让他们历练了一番,所以有惊无险,不会出什么事的。

    倪秀娥道:“恭喜嫂夫人旗开得胜!”

    李夫人笑道:“阿弥陀佛,吓也吓够,总算把胆子吓大了些。”

    金丽姝笑道:“二位配上一把剑,就足可防身了呢!”

    李崇白欣然同意,决定上街购剑。

    叙述完毕,关爷请大家回屋休息。

    第二日,金汉斗、李剑心去看望伍爷、沉志远等人。

    李剑心摸出七粒‘生肌祛毒补天丸’递给沉志远,道:“此丸服一粒,祛百毒,增加十至二十年的功力,但只限一粒,多了也无用。”

    这时沈竹青和绿萼红蕊下楼。

    沈竹青不得不放下架子道:“多谢李公于救命之恩!”

    李剑心回礼道:“不敢。侠义道彼此相助,平常事耳。况沈小姐也为的是替地方除害,出于道义。”

    沉志远道:“如此宝贵的丹丸,何其赠送如此多?”

    李剑心道:“不多。东家一粒,伍爷一粒,三位总管三粒,小姐与二位姑娘三粒,哦,还算少了一粒。”又赶忙摸出小瓶,倒了一粒。

    沈竹青道:“这么贵重的药丸,你竟如此撒手,这不是有点慷慨过分了么?”

    剑心道:“侠义道为的是除魔卫道,赠给侠义之士,并未暴殄天物!”

    绿萼、红蕊双双含泪跪倒拜谢。

    沈竹青道:“连我的两个丫头都给么?”

    剑心正色道:“两位姑娘跟随小姐大闹姜府,不照样也是出生人死么?下次东天目山之战,不是也都要去的么?何况侠义道人,不分什么尊卑贵贱。各位请服药吧,服后行功一天,不但功力增长,今后任何毒素都不怕了。”

    说完起身告辞,还要去拜访严家。

    沉志远感激不已,沈竹青也十分感动。

    到严家,李剑心赠了三粒丹药。

    至于孟家,他未去拜访。李剑心知道孟氏昆仲乃花花公子,不是我辈练武人,免得糟蹋了药丸。这一来,四十九粒丹丸去三十一颗,只剩十八粒了。他还要留给丐帮帮主和少林寺仁心大师等人呢。

    经过商议,李剑心又开始在承恩寺广场悬壶行医。

    这一来为的是行善,二来为的是等候九华派侠土以及其他人。三来是为了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以观察敌方下一步的举措。

    李剑心以丐帮帮主疯丐的玉佩信物,调集丐帮南京分航的人马,将整个南京监视起来。

    由高威、舒萍负责联络。

    到广场行医的有金丽姝、常淑玉、赵魁。

    李剑心才一挂牌,立即轰传全城,来看病的人逾千,把李剑心忙得不可开交。一些妇女则交常淑玉看,后来又把美玉也叫来,由彭俊陪着看病。

    这天早上,李剑心等人刚到广场,就见一老者和两个中年男女带着十来个劲装打扮的青年,在等他们。

    老人头发花白,面上却倨傲非常。

    “来人叫李剑心吗?”老人问。

    剑心未回答,常淑玉便先出了声:“哟,老先生。来诊病么?说话可要客气些呀!”

    “老夫不诊病,是有事打听!”

    剑心道:“请讲。”

    “你是李剑心?”

    “正是!”“高威、舒萍呢?”

    “在家。您老是”

    “舒家庄主舒仲孙!”老头朝天一翻眼。

    “哦,原来是舒老前辈。久仰久仰!”李剑心吃了一惊,嘴上却客客气气。

    翻天尺舒仲孙傲慢地哼了一声:“既然知道我老人家,快把人交出来!”

    “此话从何说起?何谓交人?”

    “你窝藏舒家庄的叛徒弃儿,不交出来就拿你是问!”

    赵魁本想发脾气的,但碍于舒萍的面子,只好忍住。

    常淑玉却冷笑道:“老前辈此言差矣。舒萍妹妹有手有脚,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怎会要人窝藏?这话不是说不过头么?”

    舒萍的父亲舒子彦赶忙上前道:“姑娘,舒萍乃小女,她现在何处,请带我们一见如何?喏,这是她娘,想她想得很呢!”

    舒夫人顿时红了眼,哭了。

    剑心道:“舒萍与我们兄妹相称。叔父婶母和爷爷,本不是外人,就请随我们来吧!”

    一路上,剑心暗暗着急,不知要怎样化解才好。

    进了道义宅,舒萍一见到爷爷爹娘,忙跪下印头,母女俩抱头大哭。

    高威听见哭声过来看,不料竟是东家一家,他只好尴尬地行了礼,但老人根本不理。

    关爷道:“老舒,这孩子满好,你是哪一点不顺眼呢?”

    舒仲孙道:“耍猴的,不要管闲事。今日我来此地,一要带回舒萍这不肖孙女,二要想办拐带孙女出逃的下人高威!”

    舒萍道:“爷爷,是我自己跑出去找他的,与他没关系”

    舒仲孙道:“家门不幸,出此大丑,舒萍已许给茅山派弟子范鸿运”

    舒萍抗声道:“爷爷,要不是有此事,孙女儿也不离家出来亡命!”

    舒仲孙喝道:“住口,你现在就跟爹娘回去。与茅山派的婚事非办不可!”

    舒萍哭道:“爹,娘,你们听见了么?要女儿嫁到茅山,那是万万不能,女儿死也不干,爹,娘,你们怎不为女儿说句话呀?”

    舒子彦夫妇流下泪,双双跪倒在舒仲孙膝下。舒子彦求道:“爹,萍儿不愿嫁到茅山,此事因萍儿出走已算了结,望爹开恩,饶了萍儿,就免了这门亲事吧!”

    舒仲孙不为所动,骂道:“不肖之子才会养出不肖之孙,我舒家颜面被这丫头丢光,不按家法从事已属宽大,你怎还能纵容于她?今日将她带走,茅山婚姻万不能辞!”

    高威实在忍不住了:“东家,你未免也太过分了,萍妹不愿”

    舒仲孙喝道:“住口!主人在此,哪有你这下贱之人说话的余地,你拐骗我舒家人,断不能留你一条狗命!”

    高威气极:“高威虽穷。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岂容人任意污辱?”

    关爷道:“高威,你下去吧,免得火上加油,事情不好办哪!”

    舒仲孙道:“这小子走不脱,今日非抓他走不可!”

    关爷道:“舒老儿,你我这一把年纪了,何苦要与年青人过不去啊?”

    舒仲孙道:“我在世一天,舒家家法就不可废!”

    关爷道:“你如同顽石一般,硬是要固执己见?”

    舒仲孙道:“自然。”

    关爷道:“萍儿,你们舒家事,外人管不了,一切由你自己做主吧!”

    舒萍道:“萍儿明白。”

    舒仲孙道:“走,回去再惩治你!”说着站起来,瞪着孙女儿。

    舒萍道:“不回。”

    “什么?”

    “萍儿不回舒家庄去了。”

    “大胆!”

    “爹,娘,你们生我养我疼我,可到了这种时候你们仍帮不了我,女儿只好自己做主了。”

    “带走!”

    舒家手下的人试着想过去拉舒萍。

    舒萍脸一沉:“你们最好别碰我,否则,休怪我无情!”

    李剑心看看事情闹大不好收拾。连忙以传音入密对舒萍道:“你与高威速到张永寿老板家避两天,他们找不到自会回去的。”

    舒萍点头会意。两肩一晃,出了院子,再拐向邻院,和高威从后门走了。

    舒仲孙大发雷霆,命下人去追。可他们路不熟,出了门转几转就找不到了。

    舒仲孙对关爷道:“跑江湖的,只好找你要人了!”

    关爷道:“这不干我的事。”

    舒仲孙道:“你若不交出人来,我就把李剑心带走!”

    常淑玉一干人笑了起来。

    舒仲孙道:“笑什么?你以为不敢么?”

    常淑玉道:“无影侠医之名,天下皆知,莫非你老人家不知道么?”

    “哼!以讹传讹,我老爷子不信他有多大本事。”

    “原来如此,老人家不信他的功夫?”

    “废话少说,李剑心,跟老爷子走!”

    李剑心道:“在下还要外出行医,待以后再拜访老爷子吧!”

    舒仲孙突然跳起一把捏住李剑心的手腕,得意地笑道:“你不走也由不得你了吧?”

    剑心笑道:“多谢爷爷诚心相邀,只是剑心事务在身,只能改日拜访!”

    舒仲孙存心要他好看,以服众人,便使劲加力,但却听不见李剑心叫痛的呼声,抬头一看,李剑心神色自若。

    他吃了一惊,立即加大劲,运功于指,李剑心的手腕突然烫如火炭,他赶紧撒手扔开,心里不禁十分惊异。这才知道人家不是浪得虚名,再闹下去,只怕要讨没趣。

    一个关老儿就只怕对付不了,何况还有这许多人?也罢,今日暂且收兵,待与茅山派的人商讨,共同再来算帐吧!

    主意打定,便道:“舒某领教了,但此事未完,待与茅山派共同再来请教!”

    说完转头就走,叫也叫不住。

    舒子彦临走向关爷行礼道:“萍儿拜托给关爷了,待回舒家庄,再劝老父。”

    关爷道:“放心,自有我老爷子作主。”

    剑心道:“萍妹在此,关爷教了不少功夫,出息大着呢,叔叔婶婶自管放心去吧!”

    舒子彦又道谢一番,这才含泪别去。

    等他走后,众人不免感慨一番,舒老儿如此固执,实叫人扼腕。

    赵魁道:“他若不是舒萍妹妹的爷爷,俺早打他三棍了!”

    李崇白道:“心儿,那舒老爷子捏住你的手,怎么突然放了呢?”

    李剑心笑道:“孩儿伯他老人家纠缠不休,便运元阳神功,他老人家嫌烫,就把心儿的手扔了!”

    大家一块笑起来,都说怪不得呢。事情这么好收场。

    关爷道:“茅山派在正邪之战中态度不明,若舒老儿再来找麻烦,令人头痛得很呢!”

    常淑王道:“怕什么?来了好讲便罢,若要动武,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赵魁道:“淑玉妹的话最合俺的意,就这么办吧!”

    大家又笑了。

    淑玉臊得脸红,啐道:“你少多嘴!”

    赵魁奇道:“怎么啦,俺又说错话了?俺就是喜欢听你的话呀,你的话最投俺的脾气,这是俺的老实话呀,真的,一点不假咧!”

    淑玉恨得咬牙:“少说两句也变不了哑巴的,给我住嘴!”

    大家笑得更凶了。

    赵魁仍然莫明其妙,只好闷声不响。

    剑心道:“走,治病去,今早又耽搁了一阵,还不知有多少病人呢!”

    赵魁、常淑玉、常美玉、金丽姝、彭俊便带着应用之物,说笑着走了。

    李剑心一干人来到广场,诊棚内已坐满了人,便忙着诊病开药方。

    也记不清是看到第几人了,当他顺手要替来人按脉时,却被来人一翻手,将他的腕脉扣住了。

    抬眼一看,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儒生。

    李剑心道:“先生不看病么?”

    儒生答道:“不看。”

    “意欲何为?”

    “取尔性命!”

    “先生何人?”

    “不必多问。”

    “剑心与先生素不相识,何苦下此毒手?”

    “既然下手,自有理由。”

    “可否说来听听!”

    “大可不必。”

    他二人边谈边斗,别人却是看不出来。

    李剑心觉出对方的内功是一种特异功力,从他阳溪、合谷穴上有一股阴寒之气贯入,其势凶猛.力量无匹,阴寒之气一进入穴道,便觉周身寒冷,若是再往里行进,不冻死也要被毒死,这阴寒之气还含有剧毒。

    他立即以迦叶阴柔功对抗,将逼进来的阴寒内力托住。

    要是换了别人,腕脉穴道被人扣住,就只有等死的份儿。

    李剑心却不动声色,有心瞧瞧对方的路数。因此暂不施出元阳神功。

    “敢问先生台甫?”

    “不劳相问。”

    “先生欲想较量,换个地方如何?”

    “此处正好。”

    “后面还有许多人待诊呢。”

    “不会的,他们决不会等一个尸体诊病。”

    “那倒不然。”

    “不信就再等一会看。”

    “领教了。依在下看,再过一天也无妨。”

    “错了。你知道老夫的独门功夫么?”

    “在下孤陋寡闻,倒也不知。”

    “对一个将死的人来说,知道了也无用。”

    “对一个活着的人来说,知道了或许有用。”

    “你活不了的。”

    “在下决死不了!”

    他二人就这么娓娓而谈,别人还以为郎中遇到了老相识呢。只是一点奇怪,不是郎中替客人诊脉,倒是客人为郎中诊脉呢。

    莫非郎中自己也有了病?

    金丽姝注意到了这种反常情况,忙与常淑玉、彭俊讲了。

    彭常二人一看,已看出端倪。

    彭俊道:“不好,李大哥被来人扣住腕脉了,得想个法子才好!”淑玉道:“又是来暗算的,真可恶,别让他走脱了。”

    美玉正忙给人看病,没有注意。

    赵魁则在棚外与待诊的人聊天。

    彭俊道:“我们站到那厮跟前去,看他怎么办。”

    两人便往李剑心处走来。

    剑心见了,忙道:“你们过来作甚?这里不妨事,淑玉妹看病去吧!”

    二人闻言只好站住。

    客人微微冷笑:“算你知机,不然阎王爷又多了两个冤死鬼!”

    剑心笑道:“此言差矣,老先生伤不了在下一根毫发,岂能动得了他人?”

    客人道:“你自恃功力精深,但抵得住老夫内力中输送出去的寒毒么?”

    剑心道:“在下百毒不侵,阴寒之毒也不例外,对在下毫无作用。”

    客人道:“大话好说,等一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剑心道:“未必,只怕笑不出来的不是我,是老先生呢!”

    说到这里,陡运元阳神功,一条手臂火也似地烫了起来,犹如一条通红的火炭,老儒生阴寒之气未能克住元阳神火,加之事出意外,一惊之下被李剑心抽出了手腕。

    老儒生应变更快,一感到对方脱出掌握,立即出掌击向李剑心前胸。

    剑心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已经有了经验,遇敌时镇静如山岳,见对方一掌拍来,信手将挣脱出的手一翻“啪!”两掌紧紧粘在一起,这才真正较起内劲来。

    当他手腕被扣时,只能运功抵御,现在掌心对掌心,那就大不相同了。

    老儒生道:“你果然不凡。”

    李剑心道:“先生也下差。”

    “但你仍逃不出老夫掌心。”

    “只怕事出先生意外。”

    “你师出何人?”

    “恕难奉告。”

    “为何与仙禽做对?”

    “为江湖道义耳!”

    “以你这点修为,不过是螳臂当车!”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老夫为你惋惜。”

    “何惜之有?”

    “以你年纪轻轻,本该有番作为,如能投效仙禽门下,何愁不扬名四海!”

    “不投效凶禽,甚至一举毁了凶禽,不是更为轰动武林、名传千古了么?”

    “狂妄已极,可惜只是坐井观天之徒。”

    “豪情壮志,降龙伏虎,事在人为!”

    “孤行己见,冥顽不化。”

    “临危受命,义无反顾!”

    老儒生知道此子志不可移,只有击毙了事,于是提起八成功力攻了过去。

    李剑心猛觉对方功力汹涌而来。宛如一股冰潮,不由打了个寒颤。连忙加到七成功力,逼住对方寒潮。

    他没有用元阳神功,他希望做些隐藏,以防对方摸底。

    他逐渐认识到,敌方出来现身的人一个比一个强,四凶禽本人还未露面,必须留几手到决战时突然施为,给敌方个措手不及。

    伽叶内功浑厚无比,足以与一切内功较量,故他不再施用丙寅元阳神功。

    两掌相抵,功力一成一成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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