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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小说网 www.mlxs.cc,血字真经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吴善谦的家冷落了半年之久,现在又热闹了起来。

    蓝人俊、郑志刚等一行七人回到洛阳后,便住吴家大院。

    吴善谦又将老母亲从乡下接来,并引郑兰珠拜见了婆婆。

    老母亲见兰珠美丽活泼,自是十分喜爱,兰珠便天天去陪着婆婆。

    蓝人俊等在郑家时就议论过,若想寻到潘老太他们,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暗中查访,一是公开竖起‘龙凤帮”大旗,使风声传出,他们自会来联络。

    几经商讨,觉得再立“龙风帮”时机不到,仅把自己摆在明处,又限制了自己的行动,不如暗中查访有利。

    此外,对左府张府至进行监视,但人手有限,蓝人俊决定夜晚探查,伺机行动。

    二更时分,蓝人俊蹿上屋顶,朝敦厚坊奔去,不一会就到了左家。

    围了里静悄峭,蓝人俊朝主楼奔去,藏在临近接前的一栋大树上。

    一楼无灯火,二楼西侧房里亮着灯,三楼也有灯火。

    他想起老爷子说过,左文星说他从来不能上二楼,到他父亲生前所在的房间里去。今日既然有人,不妨去看看。

    他施展御气虚渡,如影子般轻轻落在走廊上,点无惊尘,比一片枯叶坠地还轻。

    屋门窗户都紧闭着,他不敢大意,静立在原地,运起神功默察周围及屋内,发觉中间客室里有两个极轻微的呼吸声,气息悠长,显出功力十分雄厚,似乎坐在靠墙的椅上。

    而侧屋本该是卧室的那一间,里面也有人在,听呼吸声似有些古怪。

    他听出里边一人,气息轻微,比客室中的两人功力更深,已达到一流境界中的佼佼者。

    另有一人呼吸重浊、急缓不匀,非正常人。

    一点声音也无,没有人说话,只有刺耳的令人听了难受的呼吸声。

    莫非有人生了重病,已达苟且残喘的临终时分,榻旁的亲人在默默守着,等候病人喘完最后一口气告别人间?

    那么,此人又会是谁呢?

    室内三人武功极高,他只要稍一不慎,就会被发觉。动起手来事小,想看是看不成了。

    他静静站着,屏住了呼吸,寻思着办法。

    须臾,他踮起脚尖,走到了另一侧没有灯光的屋前,从此屋的走廊尽头一跃上了树。在树上静侯了一会,知道屋中人并未发觉。

    他从一棵树到另一棵树,又绕回先前蹲伏的那株大树上。不过,这一次他站在树尖上,手中捏着一小根带叶的枝条。

    他瞅准没有灯光的侧屋那方,一抖手将枝条打了出去。

    一根小小的带叶枝条,被他贯立了内劲“唰——”拖着长长的尾音,很有些象夜行人衣服带风的响声,朝那方蹿去。

    果然,不声不响,两条矫健的黑影从中间客室里猛蹿出来,朝枝条蹿去方向追去。

    他急忙一个纵跃,落到了瓦檐上,一个倒挂金钩,脚上头下,将后窗窗户纸用舌头舔湿,用指轻轻一点戳破,用一只眼朝里瞧去。

    屋内陈设豪华,一个艳装妇女背着他,正站在靠走廊那方的窗前,往外倾听。

    从背影看,很象是左夫人。

    她一人在屋里干什么?还有一人呢?怎么没有声音了?

    他向屋内四周打量,眼光扫到罗帐垂着一半,一半掀起挂在帐钩上的大床上,这一看,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床上躺着个毛茸茸的怪人,头正朝着帐项,只能看到侧面。

    也许不是人是什么怪物吧!

    蓝人俊再仔细审视,发现不是怪物,的确是人。只见他满头雪白长发,将一个脸遮没了一半,根本分不清头发和胡子,听不见重浊的喘息声了,只见胸脯微微起伏,倒象一个正常人,睡着动也不动。

    蓝人俊明白了,他被人制住了睡穴哑穴。

    不能再看下去了,左夫人已从窗前转过身来,他连忙翻上屋面,躺在瓦楞上静听。

    这瓦楞不过是一小块遮檐,没有绝好的轻功,是无法停留住的。

    此刻,他听到下面有人说话了。

    只听余艳花问:“有什么人来么?”

    室外有人答:“夫人,我二人在园中绕了一圈,没有影儿,想是什么惊动了野鸟吧。”

    余艳花道:“我听着也不象夜行人的声音,莫非有人打出了枝条、棍子之类的东西么?

    你们在地上仔细搜搜看。”

    外间有两人答应:“是。”

    蓝人俊吓了一跳,这余艳花当真厉害,可得小心了。另外两人也是女子,功夫也达一流。三人如果联手,虽不致把自己怎么样,但总是麻烦,最好别惊功了她们,瞧瞧床上的怪人到底是什么人。

    余艳花吩咐完毕,听裙裾的悉卒声音,大约从窗前走到了床边。

    只听她道:“喂,怎么样?”

    没有回答。

    “你太固执了,何苦呢?”

    没有声音。

    “其实,你都不急,我又有什么急的了,不要紧。我会陪着你的。只要你觉得快活坦然就行。不是么?每天让吃得好好的,还给你煨参汤补药,照顾还不周到么?哈哈哈哈”这笑声听起来象哭,静夜中听来叫人毛骨悚然。起先有股说不出的凄凉味儿,到后来又让人感到刻骨的怨声,使人不寒而栗。

    “我知道,你想死,是么?不行呀。你怎么能死呢?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一个大活人?

    我不是说了么,你不急,我更不急,每天让你吃好的、喝补汤,就为的让你健健康康活着,你不吃不喝。没关系,就喂你吃喂你喝,你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吗?瞧,你那双老眼睛,瞪起来就象一只恶虎,你想把我吃了是么?可惜你办不到,永远办不到呀!这一点你比我更明白。我知道,你此刻心中想些什么,你咒我、杀我、咬我、砍我,这么多年,你心中想过只怕不止百万遍了,对么?可你依然象个大娃娃,乖乖躺在床上,什么也干不成,只有心中吃苦,徒叹奈何!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只能怨你自己,一点也怨不得我。谁叫你冥顽不化、不识时务呢?你要是早点说了,我就打发你上路,这不比活受罪好么?咦,你看着我干什么?你恨?恨得切骨?你这个该死的老鬼,待老娘再让你尝尝鬼脉手的厉害!”

    这最后几句,余艳花就象个疯婆,咬牙切齿,恶毒已极!

    接着,蓝人俊就听到一阵不均匀的粗喘,跟刚才听到的一样,想是余艳花把什么“鬼脉手”的制穴手段施加在那人身上,那人又被点了哑穴,叫也叫不出来,只有喘气的份儿。

    好一个狠心肠的妇人!

    居然多年折磨一个死不掉活不成的可怜人,实在该遭天谴!

    他立即揭起一块瓦片,一纵身到了屋对面的树上,但屋内灯已熄,想是揭瓦片时已惊动了这个妖妇,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运功将手中瓦片捏碎了一个角,抖手往窗内打去。为了不露行藏,他立即从这株树跃到五丈外的一株树上,藏在叶片枝条间匿伏不动。

    只见从二楼走廊上接连跃出了三条人影,直扑他刚才藏身的树上。

    旋即发现树上无人,三人立即朝另一株树跃去,趁她们刚到第二株树,蓝人俊从树梢跃过了她们适才扑去的那株树,在树梢上稍一点,跃到了二楼走廊上。

    他想把床上的人救出来,弄清是何方人士,让他脱离苦海。

    他迅速推开房门闯入,一进屋就知道床上已无人,又听衣袂飘飘声,人家已朝楼上扑来,分三个方向,堵截他的逃路。

    他顺手抓起两张靠椅“砰砰”两声砸向两扇窗户,人跟着朝一扇窗户飞出。

    这一招很灵效,向窗前扑来的人忙于躲避靠椅的袭击,被蓝人俊从空隙中遁走。

    他接连几个纵跃,早已掠出左府,回头一瞧,追来的两个黑影离他还有七八丈,不禁微微一笑,施展轻功,一下就走得无影无踪。

    他在黄山的半年多,每天除勤练功外,每夜蒙恩师以气按摩周身穴脉走道,功力增加了何止五成,故余艳花等人先就慢了一步,哪里还能追得着他?

    蓝人俊从敦厚坊绕到北市,又从北市到了思恭坊,往张经仁家奔去。

    张府无灯火,人早就睡尽,看不出什么名堂,便只好回到上林访吴家,正好是四更刚过,便迳自进自己卧房,打坐练功。

    天亮后,众人起了床,蓝人俊把昨夜所见告诉了诸人,大家都惊奇不已。

    郑志刚道:“应把此人救出,此人定是大有来历呢。”

    蓝人俊道:“我第二次进屋,床上人已不见,不知藏到何处去了,要救只怕不容易,除余艳花外,另外两个守门的女子,功力不比余艳花差多少,合三人之力,很难对付呢!”

    欧阳荣道:“只可智取,待认真想出个办法再说吧。”

    鲍同道:“吴公子在黄山已与紫魔朝了相,依老朽猜测,只怕要到这里来报复呢,须得小心才是!”邓秀芝道:“鲍大哥说的是,我们人手少,不可再分散,救人的事要慎重,若救不出来,只怕危及此人性命。”

    蓝人俊道:“救人一事,待在下多探查几次再说。有在下的惊忧,他们也梦寝不安,分不出身来此惹麻烦。”

    吴善谦道:“这样也好。在下则想到北市露露面,看望麒麟镖局徐镖主,也许苍大爷他们会与他联络呢。”

    众人俱都赞成,也顾不得显露痕迹了。

    蓝人俊道:“吴兄,在下踪迹暂不与人说,好么?”

    “连徐镖主也不说么?”

    “暂时不说为好,徐镖主一旦知道,说不定就在镖局内漏出风声,传扬开来不利。”

    “好,我对任何人也不说。”

    吴善谦换了一套公子绸衫,逍遥自在地出门去了,被郑兰珠又追了回来。

    她也要去,逼着吴善谦替她找来一套旧男装,扮成个书生模样,和吴善谦一道出门。

    蓝人俊望着他们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但他心中又泛起一股苦涩味,眼见人家成对成双,自己却形单影只,苍紫云的倩影又自然地到了心头,抹也抹不去。

    他再摇了摇头,回房去静坐练功。

    吴郑两人去到下午才回来,晚饭时众人围坐一桌,听两人谈今日见闻。

    吴善谦道:“我和兰妹到了北市,迳向去嘉宾楼探访徐镖主。徐镖主不在,听说在镖局有事,便只好退出来。正待去镖局拜访,有人在后边叫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陌生汉子。他道:‘吴公子,请借个地方说话。’我因不认得他便道:‘你是何人?’他道:‘这里不是谈话之地,找个清静处,在下自当奉告。’我便和兰妹和他到了另一条街的旅舍里。

    进了客房,屋中坐着一男一女,都是二十来岁的人,一个也不认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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