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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小说网 www.mlxs.cc,血字真经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左文星、苍氏一家、吴善谦、徐海峰等人在白马寺一住就是一整月,其间夜里受干扰不下十多次,但都因白马寺戒备森严、高手如云,夜来的不速之客只好知难而退。

    最后十天,再无人来侵扰。

    据徐海峰手下镖伙报告,来洛阳的武林人逐渐离去,对血经的下落又有了新的说法。

    据传,血经已被庙中的净头济明和尚盗去,济明和尚又被毒牡丹余艳花刺杀,与济明和尚同时罹难的还有知客僧法元大师。

    毒牡丹武功超凡,无人敢惹,血经既无望,转而又寻找得了煞魔剑谱的穷书生去了,故尔云集洛阳的武林人,已陆续散去。

    白马寺终于减轻了压力,法缘大师等人均舒了一口气。

    但有一点仍使法缘大师耿耿于怀,那就是关于济明和尚的死讯,方丈曾严令不准外传,结果还是传出去了。

    寺中有人与外方人士勾结,这一点已毫无疑问。

    这人究竟是谁呢?

    关于济明和尚的出身来历,派去山西太原府的徒众已星夜赶回,太原府以东二十里,根本没有什么兴隆村,就是方圆百里内,也无这么一个村庄。

    可见,济明和尚俗家姓名叫田隆的说法纯属谎言。

    人既死,真实身份也难再查清。

    形势既缓和,左文星等人便告辞离寺。

    一月相处,共赴艰厄,彼此情深谊长。

    苍家老哥弟与徐海峰甚为投契,左文星与吴善谦则成为莫逆。

    临别相约互到家中作客,这才各回各的家。下午,在嘉宾楼由徐海峰宴请。

    苍氏三人回丰财坊,左文星则回敦厚坊左府。

    左家仆役见少爷回来,纷纷前来问安。

    左文星大步走到主楼,本想回一楼自己的卧室,但一个多月未见母亲面,应该上三楼请安。

    二楼除了过厅,一边有两间屋子。这四间屋于由左夫人支配,从不准人进去。就连左文星也未进去过。

    据说,这四间屋是父亲生前的书室和练功室,母亲缅怀先夫,不准外人走进。

    这四间屋子的打扫,由母亲身前贴身侍仆张嫂、吴嫂收拾料理,年青的丫环们从来不准进去。

    左文星对父亲左山岳的印象并不深,他出生不久,父亲便已去世,母亲对他一向冷淡,从小由奶妈喂大,断奶后由父亲小时候的奶妈孟婆婆携领,对于母亲,只不过每日三次叩安而已。

    在他十二岁那年,孟婆婆不知为什么突然离开左府。他为此曾痛哭过一场,盼望有朝一日婆婆再回来。

    孟婆婆料理他的生活,教授他武功,待他如亲儿孙。

    在他十六岁那年,母亲给了他一本十煞剑法,让他自己修习。

    十八岁那一年,他在梦中被人叫醒,醒来一看,却是日思夜想的孟婆婆。

    孟婆婆带他到后园亭子间说话。

    左文星热泪盈眶,道:“婆婆,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一去就不回来啊!”孟婆婆也老泪纵横,啜泣不已。

    孟婆婆道:“星儿,婆婆离开你,实是情不得已,幸而老天有眼,你终于长大成人,你父九泉之下,也该含笑自慰了。”

    “婆婆,你不走了吧?待我禀明母亲”

    “嘘,傻孩子,你婆婆就是给你母亲逐出左府的,怎能告诉她呢?”

    “什么?母亲赶走婆婆?”

    “星儿,说来话长,有些事连你婆婆也不清楚,现在也不能如实告诉你。”

    “这”“星儿,别多问,你在左府名为公子,其实你母亲什么也不告诉你,她传你什么武功了么?象左家世传的‘十煞剑法’。”

    “母亲给了剑谱,让星儿自己修习。”

    “你演给婆婆看看。”

    左文星依言演练了一遍,看得婆婆直点头,道:“总算她还有一份良心!”

    左文星惊道:“婆婆何出此言?”

    盂婆婆叹息一声,道:“记住,婆婆回来的事,一人也不能告诉,就连你母亲也别让知晓,你能做到么?”

    左文星纳闷万分,只好道:“遵照婆婆所言,不让母亲知道就是了。”

    孟婆婆又道:“以后婆婆看望你,定于每月的初十早上,月底最后一天的晚上,记住了么?”

    左文星回说记住了。

    孟婆婆又详问了他在家中生活情形,这才与他告别。

    三年来,他们就是这样见面的。

    关于左府上一辈的事,孟婆婆一句也未透露过,只叫左文星小心些,不可大意。

    这话左文星并不明白,依然和从前一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他和苍紫云一家外出到丰财坊住,母亲并不反对,对他的任何行动,也从未干预过。

    再说他径自上了三楼,客室中只有左夫人的四个随身侍婢在。

    四婢从小由左夫人调教,一个个文武双全,美貌如花。

    她们的芳名是:红莲、白莲、青莲、黄莲,连衣着也是红白青黄四色。

    一见左文星上来,四婢冷冷请了安。

    “夫人呢,望姐姐们通报一声。”左文星如往常一机二客气地问道。

    “夫人在二楼练功室。”红莲答道。

    左文星道:“我到二楼去见吧!”

    白莲连忙阻止道:“公子,夫人练功时不见人。”

    左文星不悦道:“我是外人么?”

    红莲道:“公子自不是外人,但夫人的规矩,公子当然知道。”

    左文星道:“这个自然。”

    说完转身就走,直奔二楼。

    他边下楼梯边想,这二楼是父亲生前的书房兼练功室,从小就禁止他入内,现在自己已经长成大人,哪里还能限制自己?

    他早就动了进去看看的念头,但怕母亲不高兴,一拖再拖。后来曾向母亲提起,被母亲厉声制止。

    奇怪,究竟有什么理由,不让他这个独子进父亲的房呢?

    今日母亲既然在二楼室内,他们不以此为借口闯进去看看?

    主意打定,来到二楼,先闯向左侧房间,房间门紧闭着,他正欲推门时,背后传来了红莲的声音。

    “左公子,请勿孟浪!”

    左文星一回头,四个俏丫环立在客室过道,全都不安地望着他。

    “怎么?连门也敲不得么?”

    “夫人定下的规矩,婢子们只能遵从。”

    “我今日偏要进去瞧瞧,看你们敢阻挡我?”左文星来了火气。

    白莲道:“公子,你连夫人的话也不听?”

    “儿子找娘,天经地义,你们几个丫头也敢管到我的头上来了?”

    红莲寒着脸道:“公子,并非小婢们敢管少主人,无奈夫人下过禁令。任何人不能擅自进人这二楼的任何一间屋子。”

    “你们认得我是少主人么?”

    青莲道:“少爷不必刁难小婢们,夫人下的禁令也包括少爷在内。婢子们只能遵从夫人的吩咐,劝阻少爷。”

    “我偏要进去看看呢?”

    红莲道:“少爷不要强人所难!”

    这话里居然充满了威胁意味,左文星岂能听不出来?不由勃然大怒。

    他骂道:“我今日偏要进去瞧瞧,看你们敢再多言!”

    忽然,背后传来夫人冷冰冰的声音:

    “怎么,你连我也不放在心上了么?”

    左文星急忙回身,只见母亲满面含嗔,站在两扇虚掩的门前。

    “不敢,孩儿叩见母亲。”

    “你以为自己长大了,就可以在府中横冲直撞,别无禁忌了么?”

    “不敢,孩儿见母心切,故以”

    “住口!你分明不将这个娘放在心上,明明知道这二楼室内不准擅自闯入,你却不顾红莲她们的劝阻,恃强要想强行进入,说!你意欲何为?”

    左文星吓得弯腰垂首,冷汗直流。

    他恳切地说道:“娘,孩儿多日不见,今日特来叩问钧安,不料四婢加以阻拦,孩儿一时性起,故得要闯入门内,其实这只是做个样子,孩儿并不敢违抗母亲禁令的,望母亲千万息怒。”

    “哼!为娘在你爹死后,苦苦撑持偌大家事,让你尽享公子清福,岂料你还不知足,胆子大到连娘的禁令也不听了,如此下去,将来还得了?”

    左文星连忙道:‘娘,孩儿今后不敢再莽撞,求娘饶恕这一遭吧!”

    左夫人想道:“红莲四婢听着,今后左文星这个逆子再敢硬间二楼秘室,你们动手将他拿下,自有本夫人替你们做主,听见了么?”

    四婢躬身答道:“听见了。”

    哪里见过这样对待儿子的母亲?左文星一时伤透了心。

    左夫人又道:“去吧,无事不要来烦我,今日念你初犯,饶你这一遭,下次再敢放肆,定不轻饶,按家法从事!”

    左文星满面羞渐,内心苦痛不堪,急匆匆从二楼下来,也不进自己卧房,就往大门外冲。刚走得几步,想起囊中已空,又折转身进了书房。取了五百两的银票,才匆匆走出。

    还未走到大门,忽然想趄今日已是六月底,该见孟婆婆一面了,只好又返身回来。

    吃过饭,他闭门假寐,上午发生的事,有如一团阴云笼罩心头,怎么也驱不散。

    奇怪,母亲怎能当着婢子的面,斥责他这个大少爷,而且还当着她们面,下令让她们以后可以动手捉拿大少爷?

    哪一家的公子爷会象他一样,在母亲跟前不如四个丫环,也不如张嫂吴嫂?

    还有,为什么不能进父亲生前住过的房间呢?他是左家唯一的继承人,左家对他居然还保有秘密?

    再有,母亲为何薄情,为何对他如此冷淡,他难道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么?

    种种疑问在他脑中盘旋,他更想和孟婆婆见面,要她向自己作出解释。

    他一个人正在七想八想,忽听窗外仆人叫道:“吴大爷、朱二爷回来了?”

    只听朱彪的声音道:“回来了,霍总管在么?”

    仆人道:“在前面的屋里。”

    接着脚步声远去,那仆人大概也离开了。

    朱彪和吴修德是哪一年到左家来的呢?

    左文星回想,这两人是三年前才来的。来了之后,对他似乎还不错,他到外面玩时,经常也叫他们同去。

    但是,两人一年中总要外出几趟,问他们干什么,说是奉夫人差遣,到江南一带去做生意。

    从苍家父女到左家后,两人又不辞而别,直到今日方回。

    自己心中的疑问,要不要告诉朱彪呢?

    朱彪与吴修德比较起来,性情更直爽些,对他也更好些。

    但是,朱彪和吴修德一样,听命于总管霍占云。

    霍总管来了好几年了,好象是孟婆婆出走那一年来的。他对自己和母亲对自己一样,总是冷冰冰的。他长大成人后,愈发感到总管表面客气,骨子里却轻视他这个大少爷。

    他发现,母亲对霍总管却极好,左府大小事务,均由霍总管一手操办。

    每到月头,霍总管都要命人送上一张二百两的银票给他,不管他用多用少,按月送来。

    总管与他,向来无话可说。

    想起这些,左文星不禁悲从中来,这个家对于他来说,就象客居一样。从母亲开始,并无一人真正关怀于他。

    他觉得再也呆不下去,渴望到丰财坊苍家租来的小院子里去,与苍姑娘永远厮守,再也不回左府来。

    终于,他想得疲倦了,不知不觉昏昏然睡去。

    一觉醒来,日已西斜。

    他叫小厮把饭端来,胡乱吃了,一心盼着天黑,好会见孟婆婆。

    好不容易到了二更,他悄悄开门出来,迅速往后园奔去。

    绕过迎宾楼时,忽然发现楼上竟有灯火,窗纸上人影憧憧。

    咦,来了客人?

    从他长大后,每年总有些客人来访。这些客人由总管陪着,也不知是干什么的。母亲有时也亲来陪客,但从未叫过左文星。因此,他与客人从不相识。

    他本来不管这闲事的,今日却不同,他对周围的一切已经发生了怀疑,对这些突然来到的客人,也就有了好奇心。

    他屏息凝神,藏在一株树后,倾听楼上的谈话。但声音太小,听不真切。

    他发觉有条尖细的嗓子似很熟悉,就是想不起在哪儿听过这声音。

    为了弄清楚这人究竟是谁,他轻轻跃到了树冠上,离楼的距离缩短了些,甚至可以斜着望见窗里的人影了。

    “吱嘎”一声,正巧有人推开了窗。

    左文星一看,大吃一惊。

    你道他瞧见了谁?

    原来是黑道煞星枯骨道人。

    枯骨老道推开窗后,又回到了桌边。

    原来,是霍总管宴请客人。

    左文星又爬高了一些,把窗子里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他惊得差点要叫出声来。

    素衣女魔龚玉翠,阴阳二判喻安邦、褚玉隆、铁和尚真缘、黑龙道人元和、青狮佟海龙、虬髯公郑典,通统在座。

    他不敢再往下看,急忙跃回地面,施展轻功往后园奔去。

    来到亭子间,孟婆婆还未来到。

    他的心跳个不住,简直难以相信这些著名的黑道凶神居然聚集在自己家中。

    他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说什么也不会相信。

    正呆想着,眼前一晃,孟婆婆已来到。

    左文星不等婆婆开口,便小声道:“婆婆,家中尽出怪事,婆婆能告诉我真相么?”

    孟婆婆一惊,也轻声道:“有何怪事?”

    左文星把今日上楼见夫人的事说了,又说了刚才的的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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